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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思此刻迫切的想見到薛肆業,她想狠狠揍那個不懂事的男人一頓!
景慎一直盯著女人的臉,從憤怒到傷心到現在的怒其不爭,他一個都沒錯過。
由此,年輕皇帝的疑惑更深重了:思兒,雖說你是母后撫育大的,但這麼多年,你跟薛家的關係也不過爾爾,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在意?
到底怎麼回事?
皇帝的疑惑已經非常明顯了,但李有思依然一無所覺。
倒不是說薛太后的感知能力有多麼的鈍,而是她下意識的將皇帝當成了自己的“附庸”——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她怎麼會生出母愛以外的心思呢?
便是如今的那一些些的“佔有慾”,薛太后也歸結到了李嬪的“遺留”。
“思兒,若是朕與薛家不能兩存,你會希望誰留下?”景慎開始“出招”。
他想著,與其不動聲色的觀察,不如多些言語上的“進攻”。
若是李嬪真的“有恙”,想必瞞的住一時,也瞞不過一世,總有那“露餡”時刻。
李有思十分不願意回答這樣的問題,她低下了頭:“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的,皇上,不會的......”
只是,她語氣裡的沮喪,是如此的龐然。
薛太后心裡門清:慎兒若是沒有半分把握,絕不會提起這樣的口風。
薛肆業啊,你真的該死啊!
哀家好不容易,將薛家拉上了權貴的船,你卻非要鑿穿甲板,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變得如此的喪心病狂!
你要尋死,便只管去死,何必拿著全族人的生死作筏子!!!
“思兒,你似乎很害怕,你在害怕什麼?”景慎抬起了女人的臉,不讓她躲避分毫。
李有思被迫迎上了男人可怕的眼,她心裡一個咯噔,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多失格。
“臣妾仰先太后之隆恩,承先太后教養長大,還未來得及報答,先太后便......只,先太后雖仙逝,臣妾卻不敢忘懷半分。先太后之母家,便如同臣妾之母家。皇上,是臣妾著相了,一聽著薛家有事,便失了后妃的分寸。臣妾有罪,還請爺責罰。”
話語剛落,一滴淚到底是不爭氣的滑落了。
景慎嘆了口氣:“思兒,你有什麼,只管與朕明說。你不是一個藏得住事的人,你也不是一個複雜的人。”
“皇上!”李有思終於控制不住那股子暴虐的心思,一頭栽進了皇帝的寬廣胸膛。
“皇上,臣妾不想薛家有事,可......”李有思抬起了哭泣的臉:“可,薛家如果真的有膽量犯上......”
李有思閉上了眼,任淚水肆意:“如果薛家真的如此不堪,還請皇上顧念先太后情分,能給薛家留得一線生機。”
李有思睜開眼,此時的她眼底清明,哪有半分糊塗:“皇上,您就處置了那為非作歹之人吧,至於那些並不知情的,還請高抬貴手,放一放。”
景慎的手指,在李有思的臉蛋上輕輕刮擦著:“你是這般想的呀~思兒,方才不還說,仰先太后之恩......”
“再是有恩,也絕不可與江山社稷為敵!”李有思鏗鏘有力道:“我大景能有如今的好時光,仰賴君王臣民一心。老話常講,攘外必先安內,若是有那老鼠屎,想為禍社稷,別說他是區區皇親國戚,便是那棟樑之才、肱骨之臣,也須速速抹去,以絕後患!”
“好!”景慎十分欣賞李有思的剛毅與果斷:“思兒有如此覺悟,朕心甚悅,當賞!”
李有思卻苦笑了起來:“臣妾一應所有,皆聖上所賜。臣妾之言,也句句發自肺腑,當不得皇上的賞字。”
“好啦,朕不逗你了。薛家並非如此不堪,到底如何,還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