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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下來的威廉將mp38揹回肩上後嘆了口氣，小聲說：“好了。清理乾淨。”
“中……中士……”
“怎麼了？菲力克斯列兵？”威廉側過臉看著隊伍最後的那名士兵。
被稱為菲力克斯計程車兵擁有一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怎麼看都不會超過18歲。以國防軍的徵兵標準，這種年紀的孩子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戰場上。“瓦露基利”擴編時威廉被告知，去指揮部接受任命晉升為中士。那時他就知道會有新人配屬到他指揮下。所有新人都來自於“瓦露基利”的訓練基地。當威廉從指揮部回來後先後見到了魯威，海爾默。3人被分在一起後免不了一頓慶祝。隨後幾人中威廉見到了菲力克斯。最初威廉並不理解為什麼讓這麼一個年輕人加入自己的隊伍。（他已經忘了，自己被編入“瓦露基利”時差不多也是這個年紀。）但他很快發現這個有著娃娃臉的孩子在平時的訓練中動作標準，技，戰術知識豐富。那時威廉就明白了一件事：走進“瓦露基利”的人，年齡不是關鍵。才能才是最重要的。
“我……我……”菲力克斯臉色蒼白，用手捂住嘴在一旁不停乾嘔著。話還沒說完菲力克斯便調頭衝出了碉堡。
看著菲力克斯的背影，海爾默難得一本正經的說：“對那孩子來說似乎太殘酷了。”
“也許是吧。”威廉點點頭，看著法軍士兵的屍體，“我們都是這樣走過來。”
“可在波蘭戰場上根本就沒這種事。有時候我真不明白老大他在想什麼。”海爾默側臉向一旁吐了口口水，“做這種事讓我感到噁心。”
威廉狠狠瞪了眼身邊的海爾默，冷冷道：“注意你的言詞二等兵。副元首的命令不需要你來質疑。”
見氣氛又些尷尬，魯威連忙插進兩人中，笑著道：“好了，好了。這裡怪不舒服的，我們先出去吧。”
在經過海爾默身邊時威廉的腳步停了下來，瞪眼盯著海爾默一字一頓地說：“二等兵，你要知道。我們之所以現在還能活蹦亂跳地站在這裡都源於副元首的決定。副元首有些命令的確讓人難以理解。但你要知道，那是副元首在保護我們。你看不出來嗎？的確，以你的智商很難看得出來。遠超過普通裝甲師的裝甲力量，強大的直屬空軍，甚至行軍路線都時刻在友軍的掩護之下。為了避免傷亡，副元首下了那道命令。他將所有可能引來的責罵都攬到自己身上。面對這樣保護我們的副元首你居然還在質疑他？”說著說著，威廉幾乎是用雙手緊鎖住海爾默的脖子，大聲吼著，“同樣是從那裡走出來的，為什麼你的大腦就不能好好運作一下呢？你個混蛋！我可以忍受你的無知！你的愚蠢！但我不能容忍你對副元首的質疑。”
“好了，好了。”跟在威廉身後的魯威連忙推了他一把，“先出去，先出去。”
碉堡外菲力克斯單手支牆，躬著腰不停嘔吐著，幾乎將所有早餐都吐了出來。混合著胃酸的氣味與戰場上瀰漫著的血腥味和硝煙味摻雜在一起，聞到這股味道的人都微微皺起眉。
“喝口水。”
“謝……謝謝……中士……”菲力克斯用手背抹乾淨嘴角，伸手從威廉那接過水壺向自己嘴中猛灌一口。
“還好吧？”
“我……我……我想還可以。”
“那就好。”威廉拍了拍菲力克斯的背，隨後看著馬斯河上工兵忙著加固的浮橋道：“等尤利安那群小夥子和他們的寶貝坦克過來後我們就出發。還有些時間，休息一下吧。”
“是……中士……”
“對了，列兵。在‘瓦露基利’不要用那種死板的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