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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把玩著手裡的卡牌,慢慢地抽出一張,又把它放回牌堆裡。
“該來了吧……”
他抽出一張純白的牌,站起身,“給我隱者牌的那位……”
回頭,對著我彎腰行禮:“好久不見,尊主。”
“你是,執法者嗎?”
“誰知道呢?”
“為什麼叫我尊主。”
“您在那場不可言說的戰爭失去了一切,被植入了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失去了過往,成為了現在無處可歸,連未來都失去了的孤魂,是憑空多出來的,多餘的物件。”
他說了很多話,我卻不能理解,坦白來說就是根本不能理解他所說的關於我的內容。
“你是來阻止我的嗎?”
他慢慢抽出一張牌,這次是塔羅牌中的戰車……
“我來這裡算不上阻攔您吧,坦白來說我也不是擅長正面戰鬥,我現身在你面前,就是把自己的後背展現給你以展現我的誠意了。”
他說的沒錯,他不像審判那樣,他十分年邁,沒有審判那種爆發力和速度,換句話來說,他不是審判那種肉搏戰選手,而且一露面就和我直接接觸,說明他和戰車也不同。
借梵靈焉的資訊,我去初步瞭解了一下塔羅牌,眼前的老人毫無疑問是隊長級執法者,難道我真的估計錯了?審判在隊長級裡是頂峰水準?至少眼前的老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威脅。
“我是個占卜師,我當然算過我如果不來見您會怎麼樣,我算出的結果是死,您毫無疑問會死,我必須來見您。”
隱者完全不在意我的想法,只是一味地自說自話:“我從未在占卜中算出過無變數的事件,我來見您也是為了這件事,我無數次占卜得出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您會來雪山,然後死在雪山上。”
我應該呵斥他胡說八道,但是現在的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我的時日無多,這次的雪山之行很有可能就是我最後的路。他佝僂著背,繼續說道:“把玩命運的人都會被命運制裁,即便我只是略微干涉,都落得這副模樣。”
隱者摸著自己的額頭:“我已經快到頭了,尊主,見您安好,我本來也該瞑目了,可是我還是心生怯意,我不想死……”
他伸出枯瘦如柴的手,一把握住我的手臂,殺意如同潮水一般將我淹沒。
“您代替我去死吧!代替我去死!”
他整個人顯得極為癲狂,他的手掌變成紫色,以他的手心按在我的手臂上的位置為中心,我的手臂青筋暴起,呈現詭異的紫色。
“根源為無,祈奏高天之諸神。”
“命輪空轉之齒,合縫交錯之時已至。”
魔術?!
這老頭是魔術師?!
該死,唯獨魔術師是我沒想過的對手,但是我早就該想到,作為魔術起源的教會,怎麼會沒有會魔術的執法者呢?!
吟唱魔術,琳說這是最簡單的魔術,卻也是最難以預計傷害的魔術。無吟唱魔術是透過調動自己體內的魔力來干涉外界魔力因子,從而使用魔術,但這也說明無吟唱魔術極度受到魔術師本人的實力的約束,像是龐大的天體魔術,憑個人的魔力根本做不到,再加上神代墜落,空氣中的魔力因子濃度也低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人代每一個魔術師在出生前就要植入魔法印記,來儲存魔力,人體想把周遭環境的魔力因子轉化成魔力的速度很慢,所以提前儲存起來在戰鬥中使用才是魔術師的慣用手段。
琳說過,作為魔術師的命脈的魔法印記技術,是從啼哭之海深層打撈上來的,是屬於神代的技術。其本身是一種結晶礦裡的礦石蟲,礦石蟲在人體內會沉眠,就會留在人體裡,變成顏色各異的紋身狀物體,因為常年泡在魔力因子超標的啼哭之海,結晶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