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夭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宋修宇一邊按著紀淮的酒杯,一邊回道:“馬克剛走一會,說要回去倒時差了。他說等他明天睡醒了再給你電話。” 許宋點點頭,自顧自坐下倒了杯酒喝起來。 付長川見許宋只是轉著酒杯並不說話,多年與其相交的默契,知道他心裡有事。聯想到宋修宇剛才說的今晚舞會上的事,付長川露出個明瞭的表情,他舉杯對著許宋敬酒道:“老四,是不是碰到什麼為難的事?跟哥哥說說,哥哥替你把把脈開開藥?” 許宋瞟了眼付長川透露著無比真誠的笑容,心裡嘀咕道:這個川狐狸,最是腹黑,指不定他心裡藏著什麼鬼點子。 這群損友要是聽說自己的心事指不定怎麼取笑自己呢,但是,他也想與他們分享自己的心情。再說,他可不想藏著安然,早晚要正式介紹他們認識,雖然都見過了。 許宋躊躇地問:“你們說,如果,我要結婚,會不會太突然?” 一句話驚呆了在場的三人,包括已經醉眼朦朧的紀淮。 “什麼?四哥,我沒有聽錯吧?結婚?你要跟誰結婚?“宋修宇驚嚇地都要跳起來了,似乎想到什麼,他驚嚇地睜大眼睛說:”難道……你是說你跟安然?“ 許宋晃著酒杯避重就輕道:“怎麼?我結婚不是正常的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 宋修宇也覺自己反應過分了,但也不能怪他啊。 他這個四哥,從小有主見的很。自從18歲成年了,家裡就沒有一件事能做得了他的主,求學、創業……一步步都是許宋自己安排的走過來。 但唯有婚姻這事,許家是一點也不鬆口,甚至放下狠話,如果許宋自行選擇配偶,那就是要背棄許氏這個姓氏,背棄整個家族。這個大帽子扣著,就連一向獨立慣了的許宋也不敢輕易忤逆。 這麼多年了,許家甚至宋家都往許宋面前送了多少適齡適婚的女孩,許宋愣是一個沒看上眼,只是丟擲一句,男兒當以事業為重。 眼看著,許宋年齡漸長,許家大人這才有點急了,不願放任許宋這樣獨身下去。最近一年,更是各種方法窮出讓許宋相親這個相親那個,要不是許宋是說一不二的主,估計許家都可能押著許宋進入洞房呢。 他原還想,他這個四哥,怎麼也不會輕易妥協進入婚姻,就像他們這一幫人一樣,不管是否有無心儀物件、在外面玩得多野,絕不輕易步入婚姻,因為他們都明白對於他們來說,不管跟結婚物件有沒有感情基礎都是加註他們身上的枷鎖。先玩先混唄,混不下去了再說。 所以,相對於一般人家來說,他們反而是堅決維護國家婚姻政策的人群。 晚婚……不一定晚育。 這邊宋修宇在感慨著,那邊付長川卻是抓住問題重點,問:“你確定是想結婚?還是要結婚?” 這話就問得有玄機了。 許宋笑了笑,說:“既是想也是要。” 付長川嘴角一勾,笑道:“難得看你這麼心急。問題是人家同意了嗎?” 許宋想起今晚安然輕飄飄的一句“喜歡的人,近在眼前”都讓自己心悸不已,想起安然嬌羞的臉龐、晶亮的眼眸、腮邊的酒窩、皙白的耳垂…… 原來,自己對她的一切是如此關注。 許宋轉了轉指間的戒指,淡淡地說道:“兩情相悅即可。” 付長川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揶揄道:“老四啊老四,女人心海底針。你可悠著點,這結婚可跟談戀愛不一樣,哥哥給你個建議,先談好這場戀愛再說。” 許宋不置可否。 他又不是說現在就結婚,他是奔著結婚的目的戀愛不行嗎? 果然是損友,沒個正經意見,白瞎他一腔好心情。 第二天一大早,安然就醒了。 這一晚上睡得她昏昏沉沉,夢裡總有人在告誡她:不合適不合適…… 安然看著鏡中自己的臉,無意外從眼眸裡看到一股堅毅。 她知道自己的倔脾氣是犯了。 別看安然外表嫻靜,性子卻是倔強的很,不然也不會從小跟著長輩學了武術,媽媽可是希望她長成一名淑女;也不會在高考時填報志願去了離家鄉隔了半個中國的S城;也不會在大學時期發現自己對服裝設計感興趣,毅然報了相關輔修課。 安然甩甩頭髮絲的水,既然她決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