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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宋用指腹勾了勾安然濡溼的眼角,笑著說:“愛哭鬼。” “你……”安然見掙脫不開許宋的懷抱,又不想讓許宋見到自己哭哭啼啼的樣子,有點氣急敗壞。 許宋見女人似乎真生氣了,搖了搖懷裡的人,下巴擱在人家的頭頂說:“我也想像你一哭二那啥的,可是我是爺們,我的苦悶向誰訴?” 啊? 眼淚汪汪的安然心裡納悶,字面意思她都聽得懂,怎麼連起來她是聽的一頭霧水。 現在是她委屈,是她該生氣,是他該向她解釋好不好? 怎麼他還有苦還有悶了? 安然吸了吸鼻子,說:“你倒說說你有什麼苦悶?” 許宋長手一伸,拿過壓在檔案下的照片,酸味十足地說:“我吃醋了。” 安然定睛一看,什麼!她跟林之煥擁抱在一起,好死不死這個角度像是林之煥親吻她臉頰。 安然傻眼了! 她確定跟林之煥沒有這麼親密的舉動,那就是那晚林之煥來無理糾纏的時候被人拍的。 許宋派人跟蹤她? 不!不可能!許宋不可能做這種事! 安然心裡第一時間否定了這個可能。 那……難道是? 許宋敲著桌面,淡淡地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跟我說?” 轉了轉眼珠,安然顧左右而言他:“那晚,林之煥在家樓下截我,說了些不三不四的話,我已經教訓他了。” “哦?怎麼教訓的?” “狠狠一巴掌。” 許宋摸著下巴,莫測地說道:“嗯,這事我知道了。我想問的不是這件事。” “啊?你想問的不是這件事啊?你……你還要問什麼事?”在許宋的震懾力十足的眼神下,沒有幾人扛得住,更何況安然現在狀態是莫名的感到心虛。 “真的沒有什麼事要跟我說?”許宋不依不饒。 安然炸毛:“哼!你就沒什麼事要跟我解釋的嗎?” “沒有。” “你……” 安然噎了噎,雖說心裡有點堵得慌,可是她不想讓自己在許宋面前不是哭就是鬧,動不動拈酸吃醋。 不想自己在他面前變成自己一向鄙視的樣子。 可是,愛情裡,是容不得沙子的。 既然有了膈應,總要搞明白了才過得去,不然豈不是消化不良? 安然獨自消化的樣子讓許宋牙根疼。 他倒希望她能為了他在他面前發發脾氣,至少不會委屈了她,也不會讓他感受不到她的重視。 許宋摟緊安然的腰,脅迫十足地說:“你確定沒有事要跟我說嗎?” “那你先說。” “你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安然瞄了瞄許宋的表情,慣然的高深莫測。 默了默,安然終是問道:“那個……那個報道說你要訂婚了?” 許宋摸摸下巴,沉思道:“我確實有這個打算。” “什麼!你真的要跟沈佳瑜訂婚??你們不僅商業合作還商業聯姻?那,那我算什麼。”越說越氣,安然撐著許宋的胸口,兩眼似噴火地說道。 眨了眨眼,終是不爭氣流下了淚。 許宋愕然,隨即氣笑。 這個妮子!就是太在意外界的想法,反失了本心。 網上那些胡說八道的報道她倒是聽進去了,自己這拋心拋肺的表白都沒看在眼裡嗎? 望著安然強忍悲痛、又故作堅強的樣子,許宋終是不忍。 罷了罷了,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拉過已經開始抽泣的女人,許宋好笑地說:“你是在自編自導一場悲劇嗎?我還沒說什麼,你就給我定罪。” 安然抽泣道:“你,你還要說什麼。你還要讓我丟臉到什麼地步。” 許是多日的擔心煩心有了宣洩的出口,安然拍著許宋的胸口,一股腦發洩道:“是,您是總裁,你們許家再怎麼選都不會選擇我這樣沒家世沒背景的小姑娘。你們這種煊赫家世的人婚前再怎麼玩,結婚的物件都是該選擇的那個人,而那個人不會是我。” 似乎給這段感情宣判了死刑般,安然想到許宋要離開她的生命跟另一個女人共度餘生,她的心發疼。 此刻,她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止也止不住。 原來自己是這麼愛許宋啊,深陷而不能自拔啊。 許宋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奶奶是這樣跟你說的?呵,該選擇的那個人?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啊?”安然愕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