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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看清來人,驚訝地結結巴巴打著招呼:“總…總裁,您,您怎麼在這?” 哦不對,他昨晚好像告訴過自己他就住隔壁,當時太緊張了,自己也沒在意,現在意識到這個問題,安然更覺侷促,忙掩飾地問:“您,您也這麼早啊?” 許宋淡淡地點點頭:“嗯!” 敏感的安然驚覺,這莫名的生氣難道是因自己而起?不然,怎麼過了一晚對自己這麼的冷淡?可是是因為什麼啊? 安然獨自在那冥思苦想。 許宋瞟了一眼皺著眉頭的安然,見她眼下青色隱隱顯現,整個人也有一種沒睡夠的頹廢。 怎麼?這裡的床不舒服?按理,她房間的配置應該跟我的一樣,沒道理啊?難道是認床? 從來就是有問題就直問的許宋開金口問:“你認床?” “啊?”還沉思在自己思緒裡的安然疑問道。 許宋皺著眉頭問:“你認床嗎?” 安然搖了搖頭說:“不會啊。” 許宋指著她眼下黑眼圈問:“那怎麼像個熊貓一樣,兩眼圈都黑了。” 安然拿出手機背面照了照,果然不是精神很好。 自己是個不能缺覺的人,一缺覺就黑眼圈! 安然撇撇嘴說:“被電話吵醒又做了個噩夢,後面就沒怎麼睡著。” 許宋想到昨晚那個電話,難道又是那個二世祖的?臉頓時黑下,略過這個問題,問道:“做了什麼噩夢,嚇得都不敢睡了?” 安然看著許宋的包公臉,心想是我被騷擾做噩夢,我還沒黑臉呢,但想起自己噩夢裡許宋的結局,心虛地說:“可能…可能是昨天被林小陽的事刺激到了,才做了個噩夢。” 許宋頓時明瞭,畢竟是女孩子,遇到這種事,做噩夢也是難免的,夢境肯定不是很好。 望著安然一臉菜色,許宋心裡一角似乎柔軟了下,緩了緩臉色說:“沒睡好,怎麼不去補個覺?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休息。” 安然雖然奇怪許宋的陰晴不定,但看在許宋多次關心自己,心裡也很是感動,搖搖頭說:“現在睡不著,打算出去跑一圈,一會回去看看要不要補覺。” 聽完安然的回答,許宋臉上不由露出驚訝的表情。 正在這時,電梯門開了,原來已經到了。 電梯門一開,安然就看到大程已經站在門外等候。 安然打著招呼說:“早啊,大程哥,你也這麼早啊?” 大程打著阿欠說:“嗯是啊,我每天都要陪老大早起跑幾圈運動運動!” 這下,輪到安然驚訝地張大嘴巴,自己雖然有運動的習慣,但是不限時間及運動型別的,有時打打拳,有時跑跑步,還有時跳跳操。 這下,聽說許宋是有著這個早起跑步的習慣,驚訝之餘也是非常佩服,畢竟現如今的社會,人們更貪戀短暫的舒適,像許宋這樣堅持早起運動的人已經很少了,或者說在年輕人這個年齡段更是少之又少了。 大程反問:“你怎麼不多睡會?這麼早起做什麼?你看看你,眼下都青了。” 安然正尷尬地不知道怎麼回答,身後的許宋已經淡淡地回道:“她做噩夢睡不著,早起跑步。” 頓時,大程看著安然的眼神就像看個可憐的孩子般,“嘖嘖”滿含擔心地責備道:“跟你說別逞強了,你看看,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就老往上衝做這麼危險的事?唉,說你什麼好!好了好了,苦著臉幹什麼,去跑跑也好。運動下好入睡,回頭你再補個覺。”說著,催促著安然跟上許宋的步伐。 安然聽著大程這與許宋如初無二的關心,心裡倍感親切和感動,知道他們都是關心自己,起初因為巧合的一點點尷尬都蕩然無存了,忙跟上許宋和大程的步伐。 原來,拂曉公寓後面透過一段小路就直通人工湖小門,進去就是環湖路。 一路上曲徑通幽,人跡罕至,很是清淨。於是,許宋走在前面,大程和安然跟在後面邊走邊聊。 以往,大程跟許宋一起,多是大程一個人在一旁找話題聊,自問自答,鮮少得到許宋的回應,甚至有時許宋直接戴起耳機,赤裸裸拒絕大程的呱噪。今天,安然在就不一樣了,有問有答,有說有笑。 聽著身後時不時傳來的笑聲和說話聲,許宋也不覺豎起耳朵,掛在脖子上的耳機頓時成了華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