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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山的路上,林青就在想渡河的方法。
繞路耗時耗力,不可取。憑他們幾個人,在七八米的水面上搭橋,也不實際。
林青就想到了莽草,《山海經》中記載了,可以毒魚。但是裡面沒有他的具體記載。
還好和當康同行時,當康給她講訴過,前兩天,林青找到一叢莽草。把它交給了老黃,不知道配出來了沒?
剛才路上看見了一棵樹,長得像臭椿樹,葉子卻像梧桐的葉子,裡面已經長了豆莢。不知道是不是茇(ba)。
為了快點到山洞,林青只看了一眼,不太確定。
如果莽草不行,去找些回來,讓老黃配著試試。
一邊想,一邊走,林隊長和林青就走到了老黃附近。
陳家明在邊上守著,陳旭在一邊打下手。除了老黃,其餘人都戴著防毒面具。
老黃目不轉睛的看著瓦罐,裡面棕黑色藥咕嘟咕嘟煮著,林青湊近看,看了會說:“黃爺爺,這藥怎麼樣了?”
“不知道”。
林青詫異的看向老黃:“怎麼會是不知道”?
老黃看著她,冷哼一聲:“以前看你還有兩分天分,如今看來,一分也無。”
林青聽了,面色變得痛苦傷心,低聲說:“黃爺爺,原來在你眼裡我是這樣一個無用之人。”說完像是忍受不住,捂著臉轉過身去。
老黃看著林青的身體微微顫抖,一愣,自己說了什麼?
藥熬的也差不多了,急聲喊:“陳旭,把藥端下來,不煮了”。
幾步走到林青身邊,柔聲哄:“爺爺不是那個意思,那食人魚,我也沒見過,這莽草也是第一次見,還不能精確藥效,就不知道了。
爺爺是氣自己知道的少,話說的不好,你別生氣了,爺爺給你道歉…”
林青放下手,一張笑臉中帶著些捉弄人後的得意:“黃爺爺,我逗您啦”。
看著林青燦爛的笑臉,老黃心裡五味雜陳。
林隊長哈哈大笑起來:“好樣的,都能唬到老黃了”。
林青聽了林隊長的話,還有幾分得意,看到老黃沒有表情的臉,趕緊止住笑,討好的問:“黃爺爺,你生氣了嗎?我以後再也不這樣做了…”
誰知老黃和林隊長聽了這話,同時大聲喊:“不,這樣挺好。”
林青有些不解,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錯是對。
林隊長看她一臉疑惑,就開口道:“你疲於生計,人過於老實穩重,缺少少年人的活潑朝氣。
突然開起玩笑,老黃沒反應過來而已,不是生氣。
你這樣挺好的,人生在世,哪有那麼多對錯。
有時和身邊的人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沒什麼?
這不算欺騙。若有一天,你真的能騙過你黃爺爺。我們只會為你高興,這樣的你,走到那裡,我們都放心。”
林隊長話音落,老黃也說話了:“往日裡,我常和你爺爺擔心你善良,心軟。如果你能機靈些。我們也放心。
在外面,要不怕事,不惹事,該翻臉時就翻臉。我和林狗兒活著,你就不用看別人臉色行事。
記住,你才是最重要的。”
“對,有事,我跟你黃爺爺頂著”。林隊長斬釘截鐵的說。
林青聽了後感動,眼淚在眼眶裡瑩瑩的,快流出來時,老黃又開始說話了。
“你先別忙著感動,我覺得你離我想的樣子還遠,從今天開始,我就開始訓練你,你要小心點。”
老黃說完不懷好意的笑笑。
林青看到老黃老謀深算的模樣,打了個冷戰,兩顆淚留下後,在沒了感動。
轉身就跑:“回來時,我看到一種樹,可能對魚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