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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富貴自我心理安慰片刻,點上一顆煙。
然後又深吸一口氣。
感覺有點熱,額頭上有些潮溼。
他在想怎麼回答譚律師的話。
都說這律師厲害,可別把老子給繞進去。
於是假裝記憶力不好說道:“啊是,我想起來了,那時候張無用說他有兩把刷子,能治很多疑難雜症,我就讓他過來了。”
“哦,他說他有冶病的本事你就相信他?你不知道他沒有鄉村醫師執業資格證嗎?”
“我哪知道啊,我看他給我老婆治病倒是挺有把握,能起死回生,就想他當醫生肯定能為煙柳村百姓解除疾苦,我也是出於好心。”
譚律師又問:“這麼說他救過你老婆的命?”
苟富貴怕越糾越深,趕忙敷衍道:“哦,就是一次小小的中毒。”
“那麼請接著說下去。”
苟富貴見譚明理不依不饒,恐怕這事不說詳細還躲不過去了。
越說越多,越是對自己不利。
他罵了下自己,恨不能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哦,就是那麼回事,我老婆跟我鬥氣,一著急喝了點滷水,張無用給用豆漿灌過來了。”
他想盡可能輕描淡寫。
不料譚明理被他說的來了興致:“就這麼簡單?”
“嗯,他還給拿了藥。”
“什麼藥?”
“我也不知道,好像自己配製的中藥。”
“那麼你覺得有效嗎?”
“我也不知道,也可能我老婆當時不嚴重,讓張無用瞎貓碰死耗子了。”
“那麼你老婆好沒好利索呢?”
“基本好了。”
“苟村長,有些話請你三思。你說張無用是瞎貓碰死耗子,但前面又說你覺得他有本事就安排去當村醫,不覺得前後矛盾嗎?”
“哦哦哦,”苟富貴有些坐不住了。
譚明理見苟富貴的坐立不安,差點笑出來。
“好吧,苟村長,今天我們先到這裡。你今天的話,我都將做為證據在法庭上陳述。”
苟富貴臉上訕訕的表情,起身送譚明理出門。
謝宛華在車上等譚明理出來,坐上車後,問道:“現在去哪裡?”
譚明理說:“去那個胡高家。”
胡高正在院子當中往院牆裡撮著積雪。
見外面來一輛車,上面下來一個知識分子模樣的人,後面跟著一位貌似天仙的長髮美女。
他以為兩人找錯了地方,就把木鍁往前面一拄,下巴搭在木把上看著這兩人一步一步來到他跟前。
“請問你是胡高嗎?”
美女先發問。
胡高沒動,下巴還是搭在木鍁把上問道:“我是,找我啥事?”
譚明理說:“胡高,我是縣裡的律師,找你有些事要核實一下。”
“律師?”胡高滿腹狐疑說道:“律師怎麼能找到我頭上?”
“是這樣,張無用現在被公安局帶走,說有人舉報他非法行醫。你知道吧?”
譚明理知道,張無用的案子雖說有人舉報,但並沒有原告,如果罪證坐實,或可能被檢方公訴。所以他找胡高了解情況並不違法。
胡高可以是當事人的證人。
可是如果能高不配合將他也將毫無辦法。
此時胡高一臉懵逼的樣子。
“我不知道張無用的事,也不是我舉報的。這事不能賴我。”
譚明理道:“誰舉報的無關緊要了,我想問問你,你父親到底得的什麼病?”
胡高直言道:“是淋巴癌,醫院已經判了死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