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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遠將車開的飛快,在車流中穿梭,不知不覺地開到了夜澀的門外。
曲元箏看到他氣哄哄地走了進來,莫名其妙地上前詢問:“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能把你氣成這樣的人可不多見啊。你爸打你了?”
陸修遠來到吧檯後面,隨手拿起一個酒杯,倒了一杯不知名的液體,然後一仰頭將液體一飲而盡,沉默不語。
“你說話唄,別這麼浪費我的好酒。”曲元箏玩笑說道。
“滾蛋,小爺差你酒錢?趕緊給我搖人來,陪小爺喝酒。”
曲元箏見他似乎是真的動了氣,不解地追問道:“到底是誰啊?能把你氣成這樣。”
“老曲,那個什麼什麼,喬濟堂,明天找人給我砸了!”
曲元箏苦笑,“你跟他家又置什麼氣?再說了,那藥鋪子到處都有連鎖,你是準備砸哪個?”
“小爺見一個砸一個!打今兒起,小爺跟那個姓喬的槓上了!”
“怎麼,那個女的又跟喬瑾複合了?所以你這是被甩了,準備搞情敵?”
陸修遠不再說話,整個人氣鼓鼓地站在吧檯裡,一杯接著一杯地灌著酒。曲元箏見他沉默,隔著吧檯安慰道:“要我說,這滿世界的姑娘,比她漂亮的不是多的是麼,還都上趕著撲你,何必自討苦吃?而且也沒見你倆有什麼交集,怎麼,那姑娘給你下蠱了,把你迷成這樣。”
“你個老光棍兒懂個屁。”
“得,我說不過你,你那嘴就跟刀子似的,逮誰扎誰。你少喝點啊,不是昨天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去你那個店裡監工麼。”說完,曲元箏便不再理會他,丟下陸修遠獨自一人生著悶氣。
米茹在臺上唱著歌,留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等她從臺上下來,便不解地問道:“老闆,那位太子爺又怎麼了?”
“呵呵,他呀,可能是長這麼大第一次吃愛情的苦吧。”
米茹看向吧檯中一杯接著一杯灌著酒的陸修遠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連他都看不上,那可是陸修遠啊。
顧玲雪並沒有太過在意這樣突發的一個小插曲,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原本就和陸修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即使被他撞見了如今的不堪那又如何?當初的光鮮不也是喬瑾給的麼,現在靠自己了,也沒什麼可丟臉的。而且,自己也不過是個打工人而已,老闆發發脾氣,忍忍就過去了,沒必要跟工資過不去。
她將買來的衣服疊好堆在炕上一角,心裡盤算著明天再去添幾個衣架。洗漱之後又把那些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依次珍惜地塗到臉上,然後便鑽進了被窩裡。
臨睡前,顧玲雪本想再看一眼喬瑾的微信頭像,但是她經過陸修遠提醒之後想起她和喬瑾兩人曾經在一篇報道里同框過,於是顧玲雪趕緊搜尋到那篇文章。看到兩人手牽手的合照,再三猶豫之下,她還是截圖儲存了下來。
第二天仍舊是晚班,顧玲雪上午沒什麼事做便留在了秦阿姨的店裡幫忙到了十點。由於昨晚的不歡而散,顧玲雪怕今天和陸修遠的接觸會尷尬,所以別看她外表強裝鎮定,實則內心卻忐忑不安。
怎料又過了十二點,陸修遠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在咖啡店裡,這讓顧玲雪和陳店長都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沒等兩人這口氣松到底,陸修遠便姍姍來遲了。
一進門,他便默不作聲地拿出工作圍裙套上,然後來到陳店長的面前,當著所有員工的面兒說道:“昨天我說,要一視同仁,我今天又遲到了,你罰我吧。”
陳店長無語地看著他。罰?怎麼罰?她能怎麼罰……
最後,陳店長只能為難地說:“老闆,那個,您想怎麼罰……?”
“該怎麼罰就怎麼罰。其他人遲到都是怎麼處罰的,那就怎麼罰我。”陸修遠說得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