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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莫楠強裝鎮定,試圖用自己的身份,更甚道德壓制於她。 “你們眾人就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你跟我說你們是已死之人?這種荒誕的話也說得出口?莫非這些年,你在天玄所接受長老們的教導,都忘之腦後了嗎?” 沈淺不罷休,步步緊逼:“長老說了這麼多,是在逃避小淺的問題嗎?” “何來逃避?你們這根本就是無妄之言!那男子不知是何身份,就隨意聽信外人,甚至出言頂撞長輩!沈淺!你如今當真是長能耐了!”莫楠甩袖道。 “妄言嗎?這林中危險,多不是尋常弟子能對付的,更何況這其中還有入門不過幾年的新弟子。據我所知,篩選弟子前往北域來,並不是靠什麼能力強弱,而是靠誰還沒有從父親規劃下歷練過的。” “前兩年幾個大仙門一起歷練,發起者永遠都是天玄,永遠都是父親。然後每一次,人數都是完完整整一個不少的回來,身上只有少許的傷,甚至連破皮都不算。” “今年倒終於拉上了往年一直拒絕的玉訣一門,但昨天他們傷亡慘重,掌門甚至間接死於我派長老門下,被青御的那位前輩給送了回去。莫長老,我想問問,父親這樣做到底是何意?想讓全天下的人陪他玩什麼?” “在林中的這段時間,我不止看過一次那種奇怪的陣法。穿透雲層,抵達天際的湖水倒流,湖邊隱埋於地底的冤魂,化為實體攻擊臨近者。我想問問,曾傳出父親多次到達這裡排查危機。排除到哪裡去了?還是我們能力不行,導致了近一半的人數死亡?” 沈淺越多說一個字,莫楠的臉色就黑上幾分,直到她終於表達完自己的意見,莫楠此時的模樣已經不能看了。 木縭見狀對許子晟做了一個眼神,而直到好一會兒之後,許子晟也沒明白木縭的意思,衝他歪頭,似乎很不解他一個眼神都意思。 好吧,也不是誰都是沈霧年那種看誰都要起八百個心思都多腦筋動物。 最後還是動了,因為木縭悄咪咪的探過手去,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他使得特別用力,然後也導致許子晟疼得齜牙咧嘴的,原本清冷的顏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扭曲。 這樣緊張的氣氛發生了這樣的一幕,下面兩個清清楚楚的看,木縭悄無聲息探手過去的小動作,劉啟都看呆了。 不過幸好兩位主人公依舊不動聲色,許子晟見狀也走了上去。只是突兀的是,他一直不停的揉著剛剛被揪的手臂處,顯得有些滑稽。 “不管真假,雨霧林的現狀是事實,你們不打算讓所有人好過也是事實。玉訣那邊被送回去是葉前輩的功勞,但他若是把我們都送回去,恐怕沈霧年就另有打算了,對嗎?” 許子晟的一句句,聽得木縭直點頭,但到最後那一段,他不禁咋舌。 葉漓是把人送回去了,不過沈霧年周謀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想不到葉漓這個意外?所以對此肯定是也有計策,且這個計策,葉漓一定不會干預。 腦海中的兩個畫面,一個已經離開了洞中,來到了一處開闊的水杉林地段。水杉林正前方的一箇中心樹杈上,橫掛著一個人,離“地面”僅僅只有兩米的距離。 而這個人的正下方的“地面”,正有一些奇怪的圓形東西正在靠近。 木縭找不到丁田那邊的情況,僅僅只能探尋到他們還在林中。 昨日葉漓的確將人給送了回去,一來是想看看沈霧年看著自己的木偶,在自己手裡跑掉是什麼滋味,二來,他是想看看嚴楓安對於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動作。 結果是,嚴楓安如往常一樣,沒有任何動作。反觀沈霧年,可能猜到了葉漓的動作,提前一步去了玉訣。在丁田他們剛剛抵達玉訣之時,將人又一次給送了回來。 精挑細選的人偶果然一個都不能跑。 天玄的弟子已經開始竊竊私語,儘管只剩腦子裡,那根本不足以重新拼起的魂體碎片,卻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了自我的認知。 沈淺說:“莫長老,我希望我這一聲,莫要辜負這一聲長老。您與父親做的到底是何交易,還是天玄上上下下,皆是偶具?所以才派大師兄去了潭淵那種地方?”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