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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我們需要談一談。”
一個平凡的晚飯後,就像是一位普通的父親找兒子談心一般,富嶽叫住了起身離開的鼬。
佐助也想聽一聽,美琴發現父子倆之間的氛圍並不是那麼和諧,連拖帶拽的拉走了佐助,給這對鬧彆扭的父子留下充足的空間。
“父親大人,不知道您有什麼事情?”
鼬聽到父親的召喚,停下起身的動作,又坐回到了富嶽的一側。
看著眼前無比乖巧順從的兒子,富嶽心中感慨萬千。這曾經是他的驕傲,不,現在仍然是他的驕傲。
富嶽沒有說話,鼬也只是靜靜地耐心等待。
兩人都知道,現在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如果處理不好,或許這就是他們這對父子最後一次坐在這裡心平氣和地對話了。
“鼬,作為父親,我很高興你能找到自己的方向,”富嶽想了一下,選擇了自己不太適應的比較委婉的方式,“你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與父母的想法相悖也是正常...”
不說鼬,就連富嶽都很不適應他自己現在的說話方式。
不過作為火影,唯有自己的家人,他不希望出現任何問題,即便他有可能已經背叛了自己。
鼬沒有說話,只是在桌下漸漸握緊的雙手也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他原本以為,今天留下來,迎接他的是父親強硬無比的批評責問,或是恨鐵不成鋼的痛惜,唯獨沒想到是是苦口婆心的勸導。
甚至連勸導都算不上,更像是一位父親率先低頭想尋求兒子的和解?
“父親大人...”
富嶽一揮手,阻止了鼬,“你先聽我說完。”
“我不知道你對我聯合日向和砂隱霧隱自立門戶是什麼看法,不過這也是無奈之舉,”富嶽轉過身來,身子朝向自己的兒子,“對木葉來說,宇智波一族尾大不掉,如果不是喪屍危機的影響,恐怕我們才是木葉的頭號心腹大患。”
“任何一個當權者都不可能容忍自己麾下存在這樣一股無法掌控的力量。除非我們自廢武功,或者解散家族,否則我們與木葉之間必有一戰!”
“我們解散家族的話,那些落單的族人根本無力保護自己的寫輪眼,只能淪為那些強大個體或者組織的獵物,只有家族,才能對這些別有用心的人形成威懾。”
“鼬,你是特別的,你從小就是特別的。”富嶽突然話鋒一轉,“我年輕時曾經以為我們與村子之間還有和解的可能,所以才有了你,讓你與止水多去接觸火影的勢力。”
“但是,這一切都隨著二代火影的死亡而煙消雲散了。”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三代火影的格局,是萬萬比不上初代目和二代目的。雖然二代目也很討厭宇智波,但那是多年仇恨的影響,可其本人還是清醒的。”
“到了三代火影那,就只剩下忌憚和針對了。”
面對鼬年輕的面龐,富嶽也收起了自己對三代的憤怒,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
“我說這些,是希望你以家族為重,雖然你之前接受的都是忠於木葉,忠於火影的教育。但是我現在保留了木葉與火影的名號,希望讓你接受起來不那麼困難。”
“父親...我現在有點亂,希望您能給我點時間。”鼬感覺有點迷茫,用雙手撐著桌子,努力站起身,連家族一貫的禮儀也顧不上了,跌跌撞撞的離開了房間。
富嶽見他這樣,知道是自己的話發揮了作用,當然不會計較這一點點失禮。
“鼬,希望你能給家族一個機會,我不想和你決裂。”富嶽低聲沉吟,除了他自己沒有讓任何人聽到。
鼬離開後,美琴滿臉擔憂的來到客廳,坐到了剛剛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