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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唱完,邊浪心中都還在想著何玉生的三絃和竇仙的笛子,加上個何勇,紅磡那時候的場面說是絕唱也不為過了。
那時候滾圈還有人開玩笑說,何勇開場那一句:“三絃演奏,何玉生,我的父親……”,日後如果再想超越的話可能只有等竇靖童的演唱會了:“笛子演奏,竇唯,我的父親……合聲,王菲,我的母親!”
而去了後臺的柳菊嶽,早已經喊著人出來了。這歌雖然和京劇沒多大關係,但就是其中那個京味,讓這一群皇城根底下老人們感慨良多。
後面跟著的老生比柳菊嶽年紀還大點,聽完直接就開口道:“嘿,聽這口音可京味可不濃,看來是我們這些眼面前的人都麻木了,都覺不出這京味的情懷了。”
柳菊嶽也接了一句:“的確,邊浪這要不唱,我都想不起有多少年沒聽見鐘鼓樓的響了。對了,邊浪你這歌叫啥名?”
“《鐘鼓樓》!”
借給邊浪三絃的中年人也點頭道:“有那味了,這詞唱得我現在就想去衚衕口吃根油條……”
錄音師:“絕了,配上那段鴿哨,這京味濃的沒法說。”
聽到這,倆位老闆也齊齊點頭。
而郭思楚則是掰扯指頭在那點數:“《沒有理想的人不傷心》、《手扶拖拉機司機》、《把夜晚染黑》、《新長征路上的搖滾》……邊浪,你這寫歌的速度,是不給其他人留飯吃啊。什麼時候也給姐我寫一首,我也有一年多沒發新歌了。”
邊浪沒有拒絕:“行,等有機會的,寫出來合適的我就第一時間聯絡楚姐。”
等兩人這說完話,柳菊嶽就把跟著出來的老生演員介紹給邊浪道:“邊浪,這位是丁老闆,事和他說了,丁老闆也願意幫忙,你有什麼要求就直說。”
邊浪點頭和丁漸山打了招呼就開口道:“丁老闆,京劇我就是門外漢,歌詞裡面那些咬字,純京劇版的還等您兩位給把把關,還有編曲也得聽您二位的意見。”
“好好,柳老闆和我說了,這是個好事,詞譜留這,我們倆好好琢磨一陣,到時候再給你答覆。還有今天你要錄點啥,我好給配樂的幾位先招呼一聲。”
“前奏這我想要個‘嘁個鐺鐺’這節奏的口子,後面的就按譜子整一遍……”
錄完邊浪要的全部聲音取樣,差不多就到了快開場的時間,郭思楚問了邊浪和錄音師都沒啥其他事,就喊著兩人去路口小店隨便吃了點,回來她說自己掏錢,讓錄音師也給今晚要唱的錄一段。
等到開場,邊浪在和郭思楚在園子角落坐著聽,時不時的郭思楚還給邊浪普及點知識。
到了八點,邊浪收到了自己老爹發來的一段微信影片,邊浪戴上耳機這才點開來播放。
只見他老媽羅素萍正帶著老花鏡,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認真看著,而電視螢幕上邊浪能看得出就是建軍節晚會的錄播。
還沒等他打字回覆,他老爹的語音就發了過來:“這還是你媽第一次看你上電視呢,真是給我們老邊家長臉了。在BJ還要待多久,回來就回家來吃飯,我提前去買見手青……”
聽完語音,心裡暖暖的邊浪打字回了一句:“行,我訂好了機票和您說。”
……
此時的肆顧酒吧內,李浩破天荒的投影了電視節目,而且還是還是央7,按照他自己估計這事在整個酒吧界都是挺炸裂的,屬於前無古人,後也不會有來者的那一種。
雖然他是那麼想的,但是全國各地現在有不少酒吧老闆也是跟他一樣的想法。
半山現在四個背投的電視上都在放著建軍節的晚會,朱巖坐在吧檯上和木棉一人一杯半山的青梅特調,一邊看一邊聊著:“邊浪這次真太牛了,一百多人的交響樂團給他伴奏,這放以前可是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