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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氣養人,是非也多。
邊浪這邊粉絲內訌這事其實就是點可大可小的內部矛盾,雖然吵得有點兇但是激進派終究是少數。但他現在的熱度可沒過,官媒下場的餘溫猶在,就有很多等著看邊浪笑話的人,偷偷就開始引導路人了。
不斷升級的對立情緒,讓一開始覺得沒什麼的陳淑婷都開始警覺了起來。粉絲內訌這種事情誰家沒有,但是被人利用了之後,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處理不好就是一件極其敗路人緣的事情,現在邊浪算是在起步的高速上升期,短短一個月時間,粉絲從三位數增長到百萬級,雖算不上一夜爆火,但在搖滾圈也實屬罕見。
這個時候要是粉絲的內訌升級,這不算太牢固的基礎,很容易就會塌。雖然玩搖滾的一般都不太在乎粉絲什麼的,但既然能更好,誰又能免俗……
她一直在唱片店等到了10點邊浪回來,才把這事極為認真的和邊浪說了一下。
聽完後邊浪也鬧清楚了一個事,原來之前他以為幫著“圍攻”司馬男的“金子”是別家的粉絲,搞半天居然是自己的!
上輩子玩樂隊的時候,邊浪沒機會遇到這種事。這輩子想不到那麼快就遇上了,這就讓他想起了原地球08年時候的痛仰。
那一年是痛仰邁向神壇的一年,也是他們被拉下神壇的前兆。
那一年,頂著“華夏土搖千千萬,痛仰粉絲佔一半”的名頭,痛仰發行專輯《不要停止我的音樂》。
那一年,痛仰“背叛”了重型音樂。
那一年,怒目圓睜、拔刀自刎的哪吒開始閉目靜心、雙手合十。
那一年,痛仰終於走出了貧瘠的樹村,飆升為中國人氣最鼎盛的樂隊之一。
雖然這種變化伴隨而來的還有無數老樂迷的不理解,覺得他們失去了精神核心。
邊浪在音樂節上和原地球的虎哥遇上的時候也聊過這事,虎哥當時就是很平靜的說了一句:
“我曾經是問題少年和問題青年,不想繼續成為一個問題中年,我不會介意別人去說你們的音樂風格怎麼一下變了,我覺得它有力量的、有生命力的東西在裡面,這是我要做的,而不是大眾想象中的以前那樣痛仰的搖滾樂。”
那時候邊浪正是問題青年呢,對虎哥的話他真不贊同,但並不影響他認為痛仰的巔峰即將到來。
不曾想,這只是痛仰下墜前的迴光返照罷了,痛仰的旋律開始變得愈加流行,歌詞甚至給人敷衍的感覺。
2010年《盛開》那張專輯裡的《博卡拉》,整首歌4分12秒只有兩句歌詞:
“我要走在我的路上,我要走在我的路上,博卡拉,博卡拉,來吧,來吧,來吧,嘀嘀嗒嗒,嘀嘀嗒嗒……”
從此痛仰就被貼上了“復讀機”的外號,被更多的老樂迷唾棄。
但2011年痛仰回淮安演出的時候,樂迷跟著虎哥一遍遍高唱著《再見傑克》的旋律,慘白的燈光下人們閉上眼睛,樂迷像接到指令的機器般立即將蹦跳節奏調快一倍。
《再見傑克》後來也成KTV的必點曲目之一!
這就至少證明了一件事,大部分歌迷不會因為風格的變化而離開,能讓他們離開的只會是你開始一直寫爛歌!
想到這,邊浪笑道:“都是些可愛的歌迷,愛之深責之切嘛。”
雖然那麼想,但邊浪也不打算什麼都不做,討好樂迷和市場這種事情在一些圈裡人看來太掉價,一點都不搖滾。但是兩世搖滾人的邊浪很清楚一個道理,沒有樂迷支援,你就是個屁!就像京劇行當裡的角兒,也都是座兒捧出來的!
原地球有多少寶藏樂隊在樂夏前靠音樂連自己都養不活,又有多少好歌在那之前都是被放在小眾音樂雷達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