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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拉完鉤之後,就聽到主持人報幕:“下面有請中二班的張沁小朋友為我們帶來女聲獨唱《蟲兒飛》。”
牽著張沁上臺,看著臺上走下來她那群以86分無緣附小大禮堂的同學,一個個妝都哭花了,邊浪心裡也是感慨得很:“娛樂圈有些大人,還沒孩子要臉呢。”
目前入圍的門檻已經在90分了,中二班的前三個節目都全部沒戲了,儘管對張沁這最後一根獨苗不抱什麼希望,但帶隊伴奏的音樂老師此時還是對邊浪點了點頭,給張沁握拳加油。
走上舞臺,舅甥兩人向臺下鞠躬,邊浪就走向了鍵盤處,試了一下音確定沒問題之後就開始彈奏了起來。
看見這組合,臺下的家長們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那個小姑娘可真好看,這樣穿也簡單大方,妝也合適,比我家那個猴屁股臉看起來舒服多了!”
“是啊,這就算明天不能去附小,今天拍照片看著也舒服!”
“那個伴奏的帥小夥不是我們幼兒園的老師吧?”
“應該是外面請來的,要是我們學校的音樂老師,那可就好了,這模樣看著就舒服!”
聽到這些話,張父笑呵呵的插了一句嘴:“那是我孫女!”
邊父也不甘示弱:“那是我外孫女,伴奏那個是我兒子!”
前奏不長,就算是邊浪做了下改變也就是四個小節的事情,隨後張沁那乾淨的童聲就開始傳入禮堂每一個人的耳中: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張沁這一邊唱一邊還雙手開啟上下呼扇著,配合著身後一對小翅膀的抖動,整個人就像從音樂畫面中飛出的小精靈。
相較於之前那清一水又紅又專的表演,張沁這一開口就給了所有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第一排的評委老師已經開始有人在輕輕點頭了。
“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只要有你陪……”
唱完這一句,邊浪也開嗓加入了進來,雖然他聲音壓得很低,但在中八度這種他的絕對舒適區,邊浪這一開嗓就是自帶混響效果:
“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
有他這人聲混響在背後撐著,把張沁聲音襯托得更加清亮!整首歌的演繹,除了人數之外,在其他方面都做到了全面碾壓其他演唱類節目。
大勇他兒子也在這幼兒園小班上學,所以兩夫妻今天也在臺下聽著,只是站得比較遠。
剛邊浪舅甥倆上臺的時候,大勇就說那男的真像邊浪,但被勇嫂給一口就懟了回去:“想什麼呢你,邊浪可不會跟你一樣淨添亂。這是學校的演出,可不是你們的搖滾現場,給你兒子他們班架子鼓伴奏,也虧你想得出來……”
但當邊浪這一開口,還不用大勇提醒,勇嫂自己就聽出來了:“大勇,邊瀾她家閨女是不是姓張?”
“別猜了,肯定就是邊浪,這聲音我怎麼可能聽錯……”
“大勇,我說你能不能好好學學人家邊浪,給自己兒子在幼兒園漲漲臉!”
“我……”面對自家老婆這翻臉的速度,大勇愣是不敢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臺上的張沁已經演唱完畢,開始揮舞著小手在臺上“飛來飛去”,配合著邊浪那沒有停下來的尾奏,這簡單而動人的畫面隨著音符印到了在場觀看的每一個人腦海之中。
後臺的音樂老師現在已經無比後悔了,但凡當時她多重視一點,把這首歌排一個合奏,那明天進附小大禮堂就是穩穩的事情。
而臺下的邊瀾此刻已經有點要淚目的徵兆了,既是為了女兒也是為了邊浪,同時她還聽出了這首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