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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眾人都神情嚴肅的盯著自己,文漢亭反而笑了起來,“都這麼嚴肅幹什麼,我們今天來,也主要是和大家談談,聊聊。老段,你是老黨員、老支書了,我知道你最近的怨氣不小,你先說說看,對鄉上有啥不滿的都可以說。” “說哪裡話,對鄉上,特別是對你文鄉長沒有啥不滿的,”段建國略略佝僂的腰身直了直,“你自打來到鄉上,我們也都看到的,雖然這次修路我們村不涉及,但要不是你及時上來,這次幾十公里的通村路,就黃了,而且還給老百姓減輕了那麼大的負擔。我老家在平川,昨年也修3公里的通村路,每人集了六百多元呢,我們這還是山區,每個人才集了不超過二百元……” “行了,老段,”段建國作勢還要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文漢亭只好笑著阻止道,“這些就別說了,我是鄉長,這也是職責所在,還是談談眼面前的事情。” “他洪炳遙還是書記呢,他心黑不黑?要不是這次招標,我們還不知道,就說朱黃路,當時一公里要25萬,現在招下來,一公里才20萬。村幹部,包括大部分的鄉幹部,私下裡誰不知道是咋回事。” “老段啊,今天我們過來,不是要談這些,你還是說說村裡面最近的事吧。”李富貴見文漢亭不住的皺眉,就出言制止著,“有些事,是該組織上關心的。” “組織上關心?”段建國抬眼不屑的看一眼李富貴,見李富貴已陰了臉,只好咽嚥唾沫,才接著說道,“這兩天,茅坪給鄉上惹了不少的事……,我當時做為支書,有很多,甚至是極為不妥的行為……” 說到這,段建國的老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剛剛直起的腰又不自覺的彎了下去,“這兩天,我也想了很久,這些年,看著別人越來越有錢,自己的私心也就多了,甚至想著利用封建迷信來掙錢。何彩雲的死,雖然與我沒有直接關係,我也很愧疚,鄉黨委要我停職,我還有情緒。就想著巴結洪炳遙繼續當支書,這才有了明知道這銀杏樹賣不的,還欺上瞞下。不過,也透過這件事,讓我看清了洪炳遙這個人,說我不再適合做支書,他洪炳遙更不配做書記。寫大字報我也參與了,或者說就是我組織的,我就是要搬倒洪炳遙……” “老段,這個事我也有份,是我們倆一起組織的,”劉軍這時也發話了,“他洪炳遙就不是個好東西,只想往上爬,光想撈好處,站著茅坑不拉屎,來了一年多了,都幹了什麼事?經常不在鄉上,即使在鄉上,也就只知道吃吃喝喝,還想……,也是自己眼睛瞎,將他的話,當聖旨一樣的信。出了事,他將自個兒摘了個清清白白不說,還害我損失了二萬多塊。” 劉軍已經是說的義憤填鷹了,胸口劇烈的走起伏著,良久,自個兒才迫使自己略略平復了下來,“大字型的事,是我和老段商量的。前天晚上,樹重新栽上後,拜繼給它的乾兒乾女,來了有七八十號人,大家收了法事,就坐在這個屋子裡,越說越氣,就買來了紙墨,寫了三十多張大字報,連夜貼在了朱家河大街上。但是,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我也看了,絕沒有反黨反政府的不當言論,我們只是想叫洪炳遙出出醜,最好將他趕出朱家河,你文鄉長來當書記。” 聽到這些話,文漢亭的心裡也不由得暗暗小小得意了一下,可表面上,還是淡淡的說道,“兩位的心情還是可以理解的,組織上考慮的事情,咱們還是要相信組織。我要說的是,合情的事情,就一定合理嗎?就拿這次的事來說,我們都是黨員,也都是基層幹部,這件事,對個人,是有一些不小的影響,但你們也看到了,比起組織,比起各級黨委受到的影響,熟輕熟重?咱們的舉動,驚動了縣上南北兩院,上午,緊急書記辦公會後,又派出了縣委調查組,現在就在鄉上。”喜歡鄉長()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