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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點整,蕭瀟的病理解剖已經全部完成。致死的兇器就是那根繞在其頸部的大提琴琴絃,蕭瀟是被勒死後再被灌注水泥繼而拋屍的。此外,曲耀還在蕭瀟的雙腿內側及會陰肛門部位採集到了精斑,在解剖結束後就立馬送至許依處,讓其進行DNA化驗分析。 該做的檢驗都已做好,結果也就是時間的問題。羅池當下召開了一次簡短的會議。 白板上陸陸續續的被貼上適才在解剖室拍下的屍檢照片,很讓人意外的是顧硯清並沒打算親自去講,而是讓曲耀代為主講,他則在曲耀講完後稍作補充。 這些天下來,顧硯歡是知道顧硯清這個人極為注重效率,曲耀既然能做且能做的不錯,那他又何必浪費時間與精力呢。能者多勞這個詞在顧硯清身上是永遠不會出現的,他怕是能動口就絕不動手。 顧硯歡看了看在白板前說著話的曲耀,再看了看坐在身側的某人,某人是一臉淡然的聽著,可謂瀟灑自在的很。一時間對曲耀的苦逼報以極大的哀悼,誰讓他攤上了顧硯清這個上司了。在哀悼曲耀的同時,顧硯歡又想起明天是九月,正是開學季。無論是本科新兵蛋子還是研究生之類的都要回學校了,而顧硯清是要去西寧大學任教的,顧硯歡突然對那些研究生之類的深感同情…… 顧硯清的神色依舊淡然,完全不知道身邊的人剛才對他的看法。在聽完曲耀對於琴絃的分析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也許這琴絃的用途並不是為了殺她,而是為了追求刺激,只不過力道沒有控制好罷了。” 追求刺激?顧硯清的這話一出,辦公室的人皆是不解,紛紛看向慵懶的坐在椅子處,雙腿優雅交疊的某人。 某人被看著,依舊優雅自在的坐著,清冽的聲音緩緩道出:“蕭瀟在死之前被無數次性侵,從屍檢時不難看出施暴者的手段是越加的殘忍、激進;自然也會為了追求刺激,將蕭瀟勒住從而造成因缺氧而觸發的全身內外的顫抖痙攣,使他達到高潮。” 變態,簡直是變態!羅池心裡暗罵著。性,本是上帝送給人間最美好的事物。羅池不禁想起他和白雪的初次,他剋制隱忍,生怕傷到她;她是眸中含淚,生澀容納。他實在想不明白這麼美好、聖潔之事怎麼會有人如此殘忍、喪失人性的對待!然顧硯清說的這個推測,更是讓羅池難以忍受,看向顧硯清時眸光裡帶著些古怪之意。難道學醫的人的思維都是這麼變態? 與羅池的眸對上,顧硯清的眸色微斂,他似是看出了羅池眼底的那抹古怪之意,原本清冷的眸子更加冷了幾分還帶著幾分警告。大有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的意味。 興許是男子的眸色過於沉冷,竟讓一向不懼與人對視的羅池瞬間敗於下風,訕訕的移開眼。 顧硯清漠然得把目光從羅池身上移至眼前的白板上,嗓音淡淡:“根據現有的物證,能夠推斷的是參與這起虐殺、強姦的犯罪嫌疑人不只一個。那個水泥桶我和羅池兩人一起抬還算就將,一個人完成拋屍的可能性有點低。” 顧硯清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在他看來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強姦、虐殺,而是有可能是輪姦、虐殺。到底是不是如顧硯清所推測,就等待DNA分析結果的出來。 為爭取早日將犯罪嫌疑人抓獲,羅池當即分配了任務。他、程鵬和蘇琳就負責對蕭瀟生前接觸過、要好的人進行詢問盤查;陳鈞和許依則是跟進DNA的比對分析;顧硯清和曲耀的本職工作已經完成,所以也沒什麼要參與的。 就在羅池宣佈散會的時候,顧硯歡打斷了羅池的話:“裝蕭瀟屍體的這個旅行袋,我也有一個。這是賽琳於去年釋出的限量款,且只線上下發售。整個西寧賽琳店鋪只有3家。當時賽琳是飢餓營銷,每個店鋪的供貨量只控制在10個,10個售出就不會再補貨,可謂可遇不可求,所以當時的價格買的也是很貴。我認為如果從這個旅行袋作為切入口,那麼排查的範圍就可以大幅度的縮小了。” 顧硯歡說完就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鍊,羅池一時沒反應過來,反倒是坐在一側的顧硯清溫聲道:“從旅行袋著手倒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