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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騁了一夜,扶風行睏倦已極,幾次閤眼,險些從馬上掉落下來。 還在西川的地界,追兵不明,不敢停留。秦梵音將扶風行扶在自己馬上,兩人同乘一馬,另一匹縛了跟隨,她用束帶將兩人腰腹捆在一起,使扶風行能安睡不至於被顛落下來。行一段,兩馬就換乘一次。 又行了一整日,終是到了西川北部的唐嶺地界,出了山隘,就是鎮西郡了。 扶風行已經轉醒過來,他並沒有提醒梵音放他下來,他的整個胸膛貼著梵音的後背,臉枕在她的肩上,兩個人都沒有什麼肉,日夜磋磨,其實是皮肉皆疼的,但是他就是享受,默默的在黃昏夜色中用每一寸軀體細細品味這種溫暖的接觸。 沒一會兒,他不自覺的將雙臂環在了秦梵音的腰上。 梵音察覺:“你醒了?” 扶風行說:“嗯,我體力恢復大半了,不過我一直夢到你穿著大紅的衣服嫁人,所以心裡不高興,要賴著不起來。” “傻子,別想了,我答應你,以後嫁人,你不同意的我都不嫁。” 她解開捆繩,拍扶風行的胳膊,要他下來喝點兒水。扶風行賴賴扭扭了半天,“正好雨歇不在,你讓我多膩歪一會兒。” 秦梵音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才不情願的下了馬。 出了山隘,下到山底,就看到蕭雨歇了,明明已經約定就在大路上第一家客棧等,但是他還是想第一時間看到他們,就天一亮來到這必經的路上,望眼欲穿。他已經擔心了一天,這一天很漫長,他怕這兩人永遠不會出現,所以那兩人兩馬出現的時候,他感覺到已經要被憋死的心又重新跳動了起來。 “你沒事嗎?”蕭雨歇跑著迎上來,拉住梵音的馬,梵音一下來,他就急忙問。 秦梵音笑笑搖頭。 扶風行添油加醋的說:“差一點兒,就這麼一點點兒,我就去晚了。” 扶風行拿兩個指頭比劃了一個小小的縫隙。 “怎麼了?”蕭雨歇眼見得慌了,急忙去問。 “哎呀,都餓死了,先到客棧吃飯,以後有空告訴你。” 扶風行把馬繩扔給蕭雨歇,拉著秦梵音,眨了下眼,也不讓她說話,趕緊順路而去,惹得蕭雨歇空空著急還不能發作。 …… 休整了一夜,三人趕緊策馬又行,賓士在鎮西郡的地界。 鎮西和西川地貌很像,也是多山多谷的地形,但高大的唐嶺一脈橫在兩者之間,基本擋住了南來的溫暖溼氣,將全部降雨都攔在西川郡內,鎮西卻很乾旱,因此農耕不興,人口更稀少,大多以畜牧為生。三人一路談天,也是擔心,西川既然已經困苦,不知鎮西會是什麼光景。 “嗚~呼呼,嗚~呼呼”,兩個肩寬腰窄,黝黑粗健,頭上拴著綵帶的男子,吆喝著穿透力很強但全然聽不懂的號子,策馬追上三人,並駕而行,他們馬後,還跟著十幾匹各色的駿馬。 兩個男子他們追上後看了三人,臉生,便開口問道:“尊貴的客人,從何方來?往哪裡去?” 蕭雨歇故意沒說三人從西川來,只答:“經了鎮西郡往中原郡去。” “這生著急麼,除夕也在趕路?” 逃路上一直沒計較時間,這時才心算了一下,可不是麼,今個兒竟然是除夕。 兩個男子還是一臉粗獷天然的笑容:“這附近沒有下宿的地方,隨我們去我們族群過個年吧。” 三人面面相覷,目光商量跟他們去嗎?兩個男子也不等他們回答:“隨我們來吧。”他們響了一聲口哨,三人的馬竟是聽了自然跟上了,一隊人馬就一起奔騰了起來。 風從耳邊呼呼而過,髮絲飛揚,滌盪了在西川被迫而嫁的鬱悶,舒暢。秦梵音看著前面兩個男子引導著的一匹匹馬,竟覺得它們也是快樂舒暢的。不由想起在渡口鎮大集上,扶風行說過的話。她對扶風行喊:“風行,這是不是就是你說的西州那種沒有鞍轡,自由奔跑的馬?” 前面的兩個男子回過頭來,風送來一人的聲音:“我們鎮西的馬,通人性,可一點兒也不比西州的差。” …… 兩男子引他們到了一片大小敖包,關了馬,跟遇見的人挨個打著招呼,也介紹三人:“路過的客人。” 每個人都歡迎他們:“過了年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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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 連載 1490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