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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賀火急火燎的出現在厲王府。 “參見王爺。”對於這個厲王,李賀是打心底喜歡,他跟在皇上身邊幾十年,見證了他對靜妃的感情,如今看著厲王長大打心裡也為靜妃高興。 想當初為了厲王的安危,皇上逼不得已把他送上戰場,這何嘗不是皇上的一塊心病呢! “免禮。” 顧宴城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殿下,皇上命老奴來召殿下入宮。” 自從厲王殿下去了南境駐守邊關以後,與皇上的關係更加惡劣了,不管皇上如何做他都是冷冰冰的態度。 太后為了兩人可謂是操碎了心。 如今王爺的婚事定下也算了解了太后的一塊心病。 “嗯。”顧宴城似是從鼻孔裡擠出了一個字,悶悶的。 李賀抬頭不解的望著顧宴城,他這是去還是……去呢? 看了兩眼沒有得到準確的答覆,也不敢多問,說了聲告退便回了皇宮。 顧北離正在御書房批奏摺,看見李賀灰頭土臉的回來,心下一陣失落,看來是沒請到人了。 這是還在怪他啊? “陛下,老奴……” 話還沒說完,被顧北離打斷了,“罷了,幫朕研磨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賀走後,顧宴城一言不發的出了府門,季名駕車。 這不說話是要進宮的意思吧? 王爺好面子,自是不肯承認要去皇宮,那他作為殿下身邊第一聰明的侍衛,自然要為了王爺排憂解難。 想著揚起鞭子抽在馬背上,往皇宮而去。 厲王府離皇宮很近,一柱香的功夫,車外就傳來季名的聲音,“主子,到了。” 撩開車簾,顧宴城下了馬車,看著眼前莊嚴肅穆的皇宮。 顧宴城“……” 他有說要進宮嗎? 回頭看了季名一眼,眼神微眯,鋒利如刀刃的眸子似是要將他凌遲般。 季名嚇得縮了縮脖子,這主子什麼意思? 收回目光,罷了,來都來了。 抬腳入了宮門上了軟轎,一路行至御書房外,宮女們遇到都齊齊退至兩旁,等軟轎走遠後才繼續行走。 在皇宮馬車只能到宮門口,身份高的人到了宮門口有宮中軟轎抬入宮。 身份不同,軟轎也不同,王爺入宮會有八人抬轎,轎子寬大可容納兩人。 如今顧宴城坐在轎中,閉目養神間到了御書房。 “陛下,厲王殿下求見。”門口守門太監眼見厲王殿下過來,已經先一步進去稟報了。 聞言,顧北離眼裡的落寞瞬間被歡喜代替,激動的不得了,“快讓人進來。” 他這個做父親的做成這樣還是頭一份。 太監出去後,顧宴城邁著矜貴的步伐走了進來。 今日他一身威嚴肅穆的玄袍,外面裹著同色披風,精緻絕倫的五官,輪廓分明的下頜線,加上他與生俱來的皇家尊貴氣質,因多年受戰爭的薰陶,配上不苟言笑的面容,此刻就像剛從地獄走出的煞神。 “何事?” “前段時間大理寺宋思渡在靜安寺發現了私兵,大概五萬人,你對此事如何看?”無視掉他的冷漠,顧北離說道。 為了公事,日後他不好再推辭不進宮了吧? 隨即又看向李賀,後者會意立即給顧宴城搬了把椅子。 撩袍坐下,對上顧北離深邃的眸子,在當中並沒有看到任何懷疑才開口,“能在天下腳下養兵,定是德高望重,把周圍的一切都打點好了,必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定是蓄謀已久。如今只發現了私兵,那他們養私兵的錢財從何而來,五萬私兵的開銷不是一筆小數目。”觀察了一下顧北離的神色才繼續道,“目前來看並不會威脅到皇城,為了不打草驚蛇,可秘密調查幕後之人。查清真相後再調兵力一舉殲滅不留後患。” “若是幕後之人是你的兄弟你又該如何?”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自古皇家無親情,許是年紀大了,他希望他們日後能給對方留一條活路。 “我母妃只生了我一個。”冷眸直視著顧北離。 言下之意,他沒有任何血親兄弟。 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某皇帝,知道他心結大,沒想到如此忌諱皇家,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這件事就交給你吧!” 自古登上這個位置都是踏著兄弟的屍體走上來的,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是。”為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