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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上岸後,北忍望著眼前的場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有好笑,還有一絲感動。 他看到,原先平展的地方,不知何時竟憑空堆起了一個小小的土丘。土丘上,豎著一塊簡易的木牌。 上面那幾道匕首刻出的歪歪扭扭的字跡,顯得尤為醒目,木牌上道:北忍哥之墓,無名氏所留。 “這傢伙......”北忍輕聲呢喃著,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溫暖。他緩緩取下木牌,彷彿手中握著的是一份珍貴的禮物。 然後,他緊緊拉著曉芙的手,向著外面走去,步伐堅定而有力。 一路跋涉,北忍飢腸轆轆,渴望能找到一些野果來充飢。然而,他四處尋覓,卻始終未能找到能食用的果實,心情不由得愈發焦急。 倒不是因為他,更多的是擔心餓壞了紛繁。 兩人艱難地前行了許久,附近依舊沒有任何動物活動的跡象。北忍原本狩獵的計劃也破滅了,他感到無比的沮喪。 就在北忍洩氣之際,腦海中猛然浮現出那隻巨鳥的身影。 “走!”他緊緊拉住曉芙的手,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進。憑藉著模糊的記憶,兩人加快步伐,朝著巨鳥屍體的方向奔去。 “你看那!”曉芙突然指著湖那邊的火光處,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 “噓!你先待在這裡,我去看看!”北忍示意曉芙保持安靜,自己緊緊握住手中的木牌,輕手輕腳地向火光處靠近。 然而,北忍並未察覺到,曉芙的手中緊緊攥著白色的粉末,她正悄悄地跟在他身後,尋找著出手的時機。 在陰影處,一個人影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此刻,在南疆邊境之外,無數的飛行鳥正密密麻麻地向地上的殘兵發射勁弩,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潘啟蘊他們不敢停留,加速逃離此地。飛行鳥們不依不饒,緊緊跟在空中反覆射箭。 眼看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潘啟蘊心中憤怒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他真想轉身殺回去,憑自己的力量格殺一切敵人。 但戰場非兒戲,何況他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過了一會兒,不知什麼原因,高空中的飛行鳥竟然折返了回去。雖然不清楚具體情況,但他隱約猜到這多半和那個紛繁有關。 “看來武嶺的計策成功了!” 潘等人稍作停留,便再次出發,直奔瓊華城而去。 按照武嶺的想法,單運的大軍都已派往戰場,現在的瓊華城就是一座空城,應該趁其不備,迅速攻下。 這話一出口,當即就遭到了其他幾位將領的反對,可潘啟蘊卻心中暗喜,這樣的行事風格正合他意,於是他力排眾議,最終認可了武嶺的計策。 喬裝打扮後,眾人裝作從南疆撤退計程車兵,匆匆忙忙奔向瓊華城北門之下。 “站住!”持劍之人厲聲喝道。 城牆上戒備森嚴,弓箭手弓弦緊繃,齊刷刷地對準他們。 “自己人,快開門!”城門下一人高喊。 “胡言亂語!看你們狼狽的樣子,分明是逃兵!” “豈有此理!我們乃馬將軍親衛,怎麼可能是逃兵!”又一人道。 “馬將軍親衛?那為何僅你們幾人回來?其他人呢?”持劍之人嘲諷道。 “唉,我們敗了!”那人垂頭喪氣道。 “竟敢謊報軍情,亂我軍心,弓箭手準備!”持劍之人當即怒道。 當著眾人的面竟敢說如此不吉利的話,就算他們是馬將軍親衛,他也有理由將他們就地正法。 鬆緩的弦再度繃緊,眾人嚴陣以待,氣氛一時間降至冰點,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他們死死地盯著城牆上拉開的弓箭,手中緊握住長劍,做好了一場惡戰的準備。 就在這時,一個身形消瘦的人從中走了出來,他仰頭看向城牆之上,笑道:“虎頭,你怎麼還是不長記性啊,看來上次的打捱得還是太輕了!” “賁邢?原來是你小子!”持劍之人看向他,嚴肅的表情頓時鬆緩。 “搞錯了是自己人,快收箭!” 城門緩緩開啟,虎頭面帶笑容從裡面走出,與賁邢簡單寒暄幾句後,便將他們領了進去。 “賁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虎頭邊走邊問道。 “敵人早有準備,我軍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