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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嘉玉和襄儒卿今天站在這裡,絕對沒有懷揣私人恩怨,故意要整陳銳楷,純粹是他自己惡有惡報。 罪人他們的實質性證據很少,大多都是推論,可是他們相信邱白不會攀誣別人。 為了保證不錯怪好人,根據邱白和那位煙花坊老闆的描述,東廠畫了一幅畫像。 有人帶著畫像去了那幾個賬本上大主顧的下人們居住的地方,挨家挨戶詢問是否見過這個人。 只有陳家下人給出了唯一的見過的回答,其實若非那家被收購的煙花坊老闆留在京城,襄儒卿他們確實拿不出實際證據。 畢竟邱白只見過那人一面,記得一些特徵就很不錯了,可是那老闆可是與之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自然印象深刻。 隨後襄儒卿呈上了那幅畫像,根據描述畫像緝拿犯人是東廠慣常的手段,對付陳銳楷這種善後只懂掩耳盜鈴的人綽綽有餘。 “這便是陳公子一直要的證據,若是沒有這個我們也不會隨隨便便遞訴狀,我們探訪了很多人,最後給出見過回答的可都是陳家的下人,這人乃是陳公子身邊的小廝,是陳公子回京之後才跟著你的,是陳家的家生子竟然也不再京中過年,又是去了什麼地方, 陳公子不要說我們做了偽證,難不成你全家的下人都要攀誣你這個主人家?若是要陷害他人確實要用心腹,可若不能讓所有人管好嘴巴,還不如找外人,否則就會是這樣的局面。” “我呸!你血口噴人,你說我們家下人都認識他,證詞能?畫押呢?若非在公堂中審訊得來的證詞畫押可都屬於濫用私刑,那可是重罪!” “看來陳公子對我朝律法爛熟於心,動用私刑確實犯法,可陳家下人沒有一人受傷,自己管不住下人的嘴,卻還要攀誣他人,這已經不是您第一次血口噴人了,更何況東廠稽查案件本就是聖上賦予的權利,只是我們無法定罪,最後只能交由衙門定罪收押, 您要證詞也可以,現在東廠的人就等在那些人的家門口,您若是說要證詞在下立即就抓人進東廠,可是這樣您的名譽就會受損,這可不是您想要的吧,我們也是不想讓您太丟面子才沒有大張旗鼓地抓人,所以陳公子還想要什麼證據,在下都給你呈上來, 若是要抓住人證也好辦,只要他們還活著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能找到,就算您殺人滅口了也沒關係,從屍體上找線索東廠可有自己的絕活,陳公子您自己認罪還算是自首可以從輕處罰,若是被定罪可就要數罪併罰了。” 馮嘉玉繼續出言刺激陳銳楷的心裡,“陳公子別忘了他們幾個雖然是閹人,可也是在記錄在冊的宦官,甭管大小貴賤您現在是一介平民,重傷官員的罪名可不小,若是您自己認罪了我們追究得也能輕一些。” 馮嘉玉起身走近幾步小聲道,“本公主知道御史大人會救您,可若是本公主非要一狀告到底,您想想看是誰吃虧,若是陳公子肯改過自新,我們也不會太為難於您。” 上次的事情才過去多久,可馮嘉玉已經不會再手足無措了,陳銳楷還想繼續掙扎一下,誰知道突然有人到襄儒卿身邊遞來了一張字條。 “知府大人,在下的下屬已經找到了那個送鞭炮的男子和買下煙花坊的那位老闆,人證物證俱在,請知府大人定案!” 陳銳楷瞬間大聲高喊自己要認罪,他突然就拎得清了,他們說的對自己認罪比官府定罪的處罰會輕很多。 而且他還有老爹,不就是進大牢嘛,多給點錢疏通了關係還不是去走個過場。 可是馮嘉玉和襄儒卿既然要送他去大牢,就是要讓他去吃苦頭的。 陳順興知道這件事之後也是絲毫沒有想要撈他的舉動,只是一門心思覺得丟人和憤怒。 再說了他就是想要疏通關係,東廠可不答應。 比起為了這個不孝的蠢貨浪費錢財,還要拿自己的仕途與全家的安危去冒險,還是讓他去吃一吃苦頭吧,只要不丟了命就行,可是他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不過陳順興做了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盡力掩蓋這件事,畢竟兒子因傷人罪進了大獄對他來說可不是好事,被人抓住把柄彈劾教子無方,上樑不正下樑歪就不好了。 他一邊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