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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山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並不是激動而是緊張甚至可以說是害怕。 “襄督主,可否給在下個明示,這運是往上走還是往下走?” “當然是往上走了,咱們就開門見山不浪費時間了,宮裡面的兩位貴人需要有人寫一份文章,具體的內容是有關翰林院走水的事情。” “這走水也不算是個稀罕事情,還需要專門寫篇文章嗎?” “天災害自然是不稀罕,但若是人禍可就需要一些手段才能讓全天下安安心心地過年,自然若是三山才子不願意,那在下就另尋他人,當然才子的嘴巴和耳朵都得要關起來才行。” “哈哈,督主來找我,恐怕就沒打算另謀他人吧。” “畢竟三山才子的名號滿京城,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劉三山不反感別人奉承他,真心還是假力,聽著舒服就是,可是這次襄儒卿對他的每一句誇讚,都讓他覺得有些背後發寒。 “成!這活兒我接下了既然是宮裡的兩位貴人找我,那我此後的青雲路是否也會好走一些?” “才子這是在與在下論條件?兩位貴人怎麼想的在下自然不敢揣測,所以也不敢給才子任何保證,所以還請才子想好了再做回答。” “得,意思就是既沒有保證還這個危險活唄?”劉三山悄咪咪挑剔了一句。 他沉默了一會兒道,“人總是得豁出去一把,要不然我可就回去我常德城老家了。” “三山才子若是離開了京城,想必這裡的姑娘們可都要傷心了,若是才子想好了就無需多言即刻提筆吧,晚膳之前就需要送入宮中給兩位貴人過目的。” 此時蔣純端著茶回到了房間,劉三山錯愕地看著她斟茶後開始鋪紙磨墨。 “你怎麼又回來了?” “純兒得了才子眷顧才能在這兒有些體面,過上了好日子,才子平日寫詩填詞都是純兒伺候著,總不能叫這兩位大人做這些。” “純兒,你……”劉三山滿眼的感動,說是泫然欲泣也不為過。 “還請大人念著純兒的好,今兒臨走的時候把上個月和上上個月的酒錢結了,別讓純兒成天被媽媽催著。” 劉三山很明顯被噎了一下,他曾說蔣純像自己的亡妻,所以蔣純一直很介意這件事。 還以為這麼長時間相處後她還是被自己打動了,可惜並沒有。 這姑娘雖然看著天真懵懂,但實際上心裡面比誰看得都透徹。 雖然劉三山流連在各大秦樓楚館一分錢不用花,有人爭著搶著給他送潤筆費,但唯獨在蔣純這裡少她一個子兒那就是連面都見不到。 蔣純說,“我不得不承認他體貼溫柔,才華橫溢,出手闊綽這些都讓我喜歡他,可是他心裡已經有其他的人了,就算他真誠地告訴了我,我也不願意與任何人爭搶男人, 更何況我本就沒有資格,我不否認,我對他心動,但我絕對不會因為心動,就踏上一條面前隨時可能是深淵的路。” 蔣純的通透讓她沒有冒然隨劉三山離開,確實去大戶人家就是做妾也比在秦樓楚館中好,可在這裡她覺得安心,每一分錢對她自己來說都不髒。 “他喜歡我的時候,我是他亡妻的替代品,是他願意花重金也要見一面的人,也是個僅供娛樂的玩意兒,的確有這樣一種可能,他是因為真正喜歡我這個人,但是這樣的可能太小了, 我就算不被他娶回去做個妾室,甚至是做那正頭的娘子,在這兒不缺錢花,還有可能比那外面官家小姐過得都體面,沒有必要去做那冒險的事情。” 蔣純承認自己心動,但卻不會冒險,他今日能回來是因為他心中還是有真情的,但若是要她與他一輩子相守這卻是不可能的。 我可以為你赴死,但卻不會為你拖累我的人生。 這其實是一種很矛盾的想法,蔣純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只是低頭默不作聲地研墨。 劉三山提筆不到幾百個字,就把太后所想的‘以毒攻毒’的毒給製成了。 程太后光是看著這手漂亮的字就心情大好,“這字寫得倒是有幾分豪放,完全不像是個流連於秦樓楚館之人寫的。” 反正整篇文章的內容就是,那日將下的火乃是天火,是為了將皇上即將頒佈天下的新政策呈給上天的先帝。 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