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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欲晚忍不住想笑,但又抿著唇不好意思笑出來。
溫仰之低頭吻她,唇落到她唇間交疊的時候,她沒躲,他周身的溫度裹上來,她只希望他貼得更近,溫仰之俯身下來,在床上抱著她翻身一下,側躺著將她摟進懷中。
房間裡安安靜靜,窗外有很輕的風聲,溫存的安寧像柔軟流淌的山間小溪,唇間的吻如聞清風。
雲欲晚貼著他,他剛鬆開她,她又跟上來,嘴唇挨著他的頸窩,不知不覺有睏意,但又不捨得睡。
他一直捏著她的手,大拇指指腹摩挲她的手指,她的手一直都是偏涼的,他的大手一直握著她,她的手也溫暖起來。
睡覺的都要牽著她的手。
她莫名感覺有點輕愉。
不是接吻也不是擁抱,但他明確地就在這裡,會陪著她,這件事很平常也很應該屬於她。
如果有人可以是穩定地永遠陪在她身邊,她大抵就沒那麼害怕。
她想溫仰之一直陪在她身邊,是永遠不離開,不管發生什麼都像共生體一樣在一起。
雲欲晚早上一起來,看已經十點鐘了,估計溫仰之已經出門了。
她刷牙洗臉後下樓,卻發現溫仰之穿著t恤長褲坐在樓下露臺上,正看報紙喝咖啡。
他在日光下比燈光下要白,膚色均勻乾淨氣色充裕,再有均勻明亮的陽光,就更容色照人。
平時化妝的人都知道,自然光下看自己的臉,瑕疵會全暴露更明顯,溫仰之不是,他是反著來的。
大概是因為美人不需要躲躲藏藏,天生應該高坐明堂。
日光下會覺得他的臉衝擊性更強,他本身眉睫就很濃郁墨黑,顏色很重,膚色再一淨白,像顏色調得極致乾淨的油畫,一眼望過去就會覺得驚豔俊美,偏生是寒漠難以接近的。
雲欲晚驚訝:“你不用上班嗎?”
他把滿是外語的報紙翻過一面,寬綽的肩膀靠著椅背,懶洋洋道:
“今天不去。”
雲欲晚好奇地咕噥:“你這麼閒啊。”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眸繼續看報紙:
“今天要哄你,把所有行程取消了。”
雲欲晚好像被噎了一下,她呢喃:“哄我嗎。”
他將報紙合上,清白素長的手將報紙對摺,放在一邊,隨口道:
“哄小孩。”
她想說她不是小孩了,但又覺得強調這個幹嘛,哥哥一把老骨頭她還沒說呢。
雲欲晚看了一下手機,十點半了。
她不出聲,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眸繼續看報紙,陽光在他挺直硬朗的鼻樑上拉出一道筆直光脊:
“泰迪熊呢?”
她意外於他居然注意到她手機上綁著泰迪熊。
她有點心虛:“朋友送我一個新手機殼,我就摘下來了。”
溫仰之盯著她,看得雲欲晚毛毛的。
雲欲晚怕他罵自己,先發制人,小聲罵罵咧咧:
“誰叫你一直都沒送新的給我,我不想用舊的了,而且人家還畫了q版頭像給我,你看人家畫得多好。”
他不和她生氣,只是微微眯起眸子,端詳著那個手機殼背面的圖案,視線探究,看那個頭像的風格樣式。
他還沒端詳完,雲欲晚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就還生氣,順帶把手機藏到背後:“我討厭你。”
他沒生氣,帶著幾分嗤笑,眼角微微勾起,慢條斯理抬起眼皮,像是看得穿她的心虛,有點輕嘲:
“昨晚上睡得這麼香,今天又討厭哥哥了?”
她知道自己行動和嘴上說的不一樣,可她就想氣他:
“何止現在,我以前就可怕你了,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