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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遠聽任哲平大放厥詞,鄙夷的看了看他,對醫生說道:“醫生,煩勞您先治病吧。”隨後走向標哥瞭解情況,標哥看到方遠後戲精附體一般哭喊道:“方老師,沒天理了,任垚股市虧了錢,找我們要錢,我們沒有,他就把我們拉到操場給打了。”聲音之大急診病房的所有人都聽的清楚。
“放屁,明明是你們先動的手。”門外任垚的舍友已經被其他保安抓了過來,聽到標哥的哭訴後反駁道。
“你說任垚打你們,那他怎麼傷這麼重?”任哲平嚴厲的質問道。
“校長,擒賊先擒王啊,他們打我們,我們只能打他啊!”標哥說道。
“你們留著跟警察說吧。老朱警察快來了嗎?”任哲平問老朱。
“已經打電話了,應該馬上就能到。”老朱答道。
不一會兒功夫,走廊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幾個派出所民警趕到。
“誰報的警?”帶頭的民警問道。
“呦!張所長,您親自來了,是我報的警。”老朱急忙上前恭維道。
“什麼情況?老朱。”轄區派出所和學校治安室平時少不了往來,張所長環視四周問道。
不等老朱開口,任哲平熱情的上前打招呼說道:“張所長你好,我是學校的副校長,這幾個學生打架鬥毆,已經致人輕傷。”
張所長並不認識任哲平。禮貌的點了下頭說道:“任校長請你們先回避,我們要問問當事人,小王、小李去學校複製監控。”
“所長,我兒子牙都被打掉了,事實清楚,況且他這會兒說話不清楚,我得留下來。”任哲平站在病床上並不想離開。
“行,等會你儘量別說話,我們全程會錄影。”張所長也沒和任哲平廢話,先盤問受傷較輕的標哥等人。
一番詢問結果當然是雙方各執一詞,張所長皺眉,只有等去學校查監控的同事回信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去學校複製影片的警察回來了,民警小王把張所長叫出病房竊竊私語著,聽完之後說道:“你給校長和保安隊長說一下吧。”
“我們查到,晚上6點40,劉澤熙、陳標、夏可可三人在食堂吃飯,任垚等四人將三人控制,隨後一同出了食堂。夏可可隨後回到宿舍,劉澤熙、陳標與任垚四人向學校操場走去,途經操場角落,在監控盲區六人發生了毆打。”民警小王將影片中詳細的經過告訴大家。
“由於鬥毆地點在監控盲區,所以沒辦法判斷是誰先動的手,但我們還找到幾個當時在食堂圍觀的同學,他們雖然不知道二人究竟有什麼恩怨,但是聽見對話中任垚向陳標索要錢財。”
圍觀同學的口供和監控影片都對任垚一方極其不利。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方遠將任哲平拉到一旁說道:“他們之前的事情我清楚,課堂上任垚問自己的股票是持倉還是止損,陳標好意提醒先止損,今天股市反彈,任垚覺得聽了陳標的話虧錢了,心有不快,所以才有了今晚的事。
這事兒,往小了說這是打架鬥毆校園霸凌,往大了說這是敲詐勒索,而劉澤熙說破天就是防衛過當,致人輕傷,孰輕孰重你考慮一下。”
任哲平雖然護犢子,但在客觀事實面前也沒有了剛才囂張跋扈的底氣。而且方遠可是自己的金主,他也瞭解事情的經過,並且立場站在了劉澤熙一方。
頓了頓,他問方遠:“方總,依你之見這事要怎麼處理?攤上個這麼不爭氣的兒子,我真是倒了黴了。”
“你去問問劉澤熙他們能不能和解。如果可以,就告訴警察,協商解決。”方遠說道。
“要我去問那倆小子,我拉不下這老臉啊!”任哲平轉過頭看了看還躺在床上的劉澤熙為難的說。
“我可以去幫你協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