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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晚 朔雲處理了一天的大小事務,此時已是非常疲憊,照舊來到墨竹軒,剛進院子桑榆便走了過來。 桑榆——東隅的手下,那晚與非挽一起被派回王府。 “侍衛長——” “怎麼樣?” 桑榆搖了搖頭:“還是沒醒。” 朔雲原本希冀的目光微不可察地黯淡下來,桑榆性子比較直,沒注意到這些。 一個月了,每天重複同樣的事,想她一身本領卻被束縛在那女人方圓幾米之內,桑榆再是忠心耿耿也忍不住吐槽幾句。 藍朝桉原話是讓她和非挽寸步不離地照顧。 可那女人一直沒醒來,除去熬藥為她洗漱啥的,她們就只能在她的床前徘徊,久而久之她可謂是憋得慌。 “要我說啊,不就是照顧一個女人嘛,根本費不了多大勁兒,人人都可以做,主子竟然讓你將我和非挽都調了回來?” “主子的命令,你照做就是了。”聽到她還沒醒,朔雲也不打算和桑榆嘮嗑,轉身準備回房休息。 “哎哎哎~壹侍衛長等等。” 王府明面上的侍衛長其實是有兩個的——朔雲和東隅,因為朔雲自幼和藍朝桉一起長大,所以在眾人齊聚的時候被稱為壹侍衛長。 朔雲止步,疑惑地看著眼前風風火火的玄衣女子,神色有些微不滿。 “夏大夫不是讓你安靜點兒不要打擾她嗎?” 桑榆無所謂道:“嗐~那人是暈過去又不是睡著了,根本聽不懂好吧。” “不過我說……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啊?王爺竟然在她身上下了這麼大的功夫。” 各種名貴藥材不值錢般的往她身上砸,動用暗衛遍尋天下名醫,裡裡外外重重把手,無論是哪種行為都不尋常。 桑榆湊近幾步一臉八卦,想想這麼些年,根本沒女人能近王爺的身,王府雖然有女侍衛和女暗衛,但是隻是為了方便處理一些官場上的交際。 她和非挽接到命令趕回來的那刻,見那女人竟然睡在王爺的房裡,心裡不只是震驚來形容了。 “她該不會是主子之前一直尋找的那個慕容姑娘吧?” 桑榆恍然大悟,越想越覺得合理,那個慕容姑娘對主子有救命之恩,例外一些也實屬正常。 不然的話她想不出除了當今太后,主子會對哪個女人這麼特別。 朔雲懶得搭理她,這丫頭一根筋,和她解釋無異於對牛彈琴,尤其是她那刨根問底的勁兒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第二日 桑榆和非挽找了兩把椅子坐在床前面面相覷,她們可不敢動主子房裡的東西,這椅子是從外面搬進來的。 桑榆一眨不眨地盯著床上臉色略顯蒼白的釋慕槐:“你說她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非挽神色冷淡:“不知道” 桑榆嘆了口氣:“太無聊了。” 看到非挽那冰塊兒臉,想了想又道:“她不會得了什麼不治之症要一直這樣躺著吧?” “難不成我倆就得這樣守她一輩子?” 想想都恐怖,她的青春大好年華,怎麼能這樣荒廢了呢? 非挽無語至極:“姑娘的事等王爺回來了自會定奪。” 桑榆認真盯著非挽,像是要從她臉上瞧出什麼:“哎~非挽,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非挽聞言斂下眸子看不清眼底的神色,雙手交疊放在腹部,壓低聲音生怕驚擾到了床上的女子:“你到底要說什麼?” 桑榆百無聊賴地撥弄著衣物上的掛墜:“沒什麼,就是你這次回來之後就一直怪怪的。”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上。 “時間到了,姑娘要服湯了,你去端進來吧。” 桑榆無動於衷,小聲嘀咕:“哎呀~早點晚點又怎麼樣嘛,反正她又感覺不到餓。” 非挽神色微凜起身往外走,桑榆知道了她的意圖將人拽住,豁然開朗般說道:“我知道為什麼覺得你怪怪的了。” 非挽停住腳步心底一顫,等她接著說。 “雖說服從主子的命令沒錯,但你未免對主子的話太過言聽計從了。” “夏大夫說的午時給她喂喝的,可這剛到午時,有整整一個時辰的時間,你用不著這麼較勁兒吧。” 非挽語氣瞬間冷了下來,但因為她平時的性格多是如此,桑榆也沒聽出什麼不妥。 “你是你,我是我。你若不願離開便是。這裡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