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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雲書苑某個雅間,原本外間絲竹管絃餘音繞樑,歌姬小綰本就容貌上乘,席地而坐瀟灑肆然,琴技高超笛音不俗更是為其增添幾分風采,鳳昭璟進去瞧了兩眼並未多留便讓所有人退下。 內間釋慕槐與鳳昭璟分別坐在竹桌的兩邊,桌上泡著今年新出的雪上寒梅。 鳳昭璟起身為釋慕槐沏茶,嘴上勾起三分笑意,帶著些許漫不經心:“這裡的環境倒是清幽,絲竹管絃淙淙流水,也難怪那些文人墨客喜歡逗留於此。” 當然前提是有經濟基礎,這裡的消費可不簡單。 這間包廂製作材料以竹子為主,除去竹子的清香又時不時飄來淡淡的果香,又內建幾盆寒竹盆景更是應景。 外面引入一處活水,水堰裡養著些觀賞魚,邊上栽種著矮松等盆栽,整體清新淡雅,足以看出設計者的品味。 “許久未見,槐姑娘別來無恙。” 鳳昭璟笑得很有禮節,可她就是看出了幾分諷刺,禮貌又疏離地回應: “我自然無恙,希望三皇子光彩依舊。” 鳳昭璟坐下輕哼一聲,身子往後仰著,兩人之間的距離更拉開更多:“嗬~本皇子樣樣都好。” 頓了幾瞬,忽的往前湊了幾分,神色中帶著她看不懂的複雜。 “就是不知我那執拗的弟弟得之他一向敬愛有加的‘槐姐姐’其實並沒有死,是高興呢還是失望?” 東臨皇基因很好,加之後宮嬪妃都是各色佳人,後代也全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鳳昭璟一雙狐狸眼瀲灩多情,紫藍色長袍並非中規中矩,外衣胸口處微微敞開,帶著幾分灑脫不羈,此時含著笑更是讓人不小心就沉溺其中。 但她可不像東臨那群女子一般對他趨之若鶩,也不會被他的表象迷惑。 “三皇子這就說錯了,東臨的慕容槐已經死了,你不是親自驗屍的嗎?” 鳳昭璟聽她這涼薄的語氣,臉上的笑意瞬間褪去,不知是氣她無情還是氣自家弟弟痴傻,激動得站起身來。 他是驗屍了不假,可這女人一向有法子死裡逃生,即便當時事實擺在眼前,他的心底總歸還是不願相信她就這麼死了。 “本皇子不管你是用了什麼法子金蟬脫殼,既然如今選擇了留在攝政王府,便不要再和東臨有任何瓜葛。” 這話說的無情,也是他一貫的風格。 釋慕槐聽聞心底輕哼一聲,沒有任何瓜葛?怎麼可能。 她的產業,她的心血,她的……想到此處眼眸閃爍了幾下,那麼多都在東臨…… 果然,鳳昭璟此次有備而來,將她最近的行蹤查的個底清。 心下怪自己太過大意,以為到了數千裡之外,他們見到她的“屍首”就能消停。 “你要記住,是你捨棄了他!” 這道聲音不低,足以讓外面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這種居高臨下的角度讓他將釋慕槐的反應半點不露地收歸眼底,眼底露出幾分毫不遮掩的嘲諷。 察覺自己失態,鳳昭璟理了理胸前的頭髮,將其中一縷卷在手指上打轉兒。 過了一會兒,似是情緒平復了一些,依舊風情萬種地笑著。 “本皇子也挺不明白,這西瀾究竟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如此賣命?” 鳳昭璟忽的彎下腰,右手半撐在竹桌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釋慕槐……釋慕槐……”他輕輕唸了兩遍她的名字,前句帶著疑惑,後句盡是瞭然。 “你當真能釋懷嗎?” 釋慕槐抬頭望著他,此時兩人距離不過半米左右,男子臉上的不屑何其明顯。 聽到外間傳來的腳步聲,她眉眼平淡,語氣更是毫無起伏:“我只不過是拿回我應得的東西。” 天機玉髓乃是天璣閣的至寶,本就不屬於東臨國!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雙方自然知曉彼此的意圖。 藍朝桉來時便瞧見如此劍拔弩張的場景。 鳳昭璟站起身呈居高臨下的姿勢,而釋慕槐礙於他是東臨皇子少了幾分往日的鋒芒,乖乖地坐著凳子上一動不動的,看上去委屈極了。 他想也不想便開口道:“本王府上的人何時輪到東臨皇子插手了?” 霎時緊張的氣氛被打破,兩人目光一致地看向來人。 藍朝桉依舊穿著入宮時的那套衣物還沒來得及換,本就有一米八幾的個子,冬季的衣裝比較厚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