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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諄被早安鈴叫醒,這是學校的鬧鐘,整個校園在六點三十分統一喚醒。
很快零散的腳步聲洗漱聲就變得嘈雜起來,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早起的抱怨聲。
魏諄在又窄又硬的床板上幹躺了兩分鐘,從最初進入會場的不適過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身體虧虛的疲憊感了,在這裡睡眠所帶來的休息程度極低。
缺少睡眠所帶來的精神緊繃和易怒是無法避免的,這些全都在不斷挑唆著魏諄暴虐的特質。
“你醒了,昨晚你去哪了,為什麼那麼晚才回來?”禹開霽臉色灰白暗淡,一整晚他都緊緊抓著揹包的帶子,魏諄掃了一眼,已經被他抓的變形了,有些煩躁。
禹開霽大有一種魏諄不給他一個合理的回答就不將揹包還給他的架勢。
他身上顯然有問題,魏諄暫時還要繼續使用長潭九中教師的身份,不能跟他撕破關係。
調整了片刻,魏諄避重就輕的說了一下三個學生的事情:“昨天他們三個不睡覺,我和他們聊了聊,所以回來的晚了,太困了就直接睡了,你也不說話,以為你都已經睡了。”
昨晚魏諄回宿舍的時候沒有開燈,他在黑暗中勉強能夠看得清,而且禹開霽一個人在宿舍的時候,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即便恐懼他也不會開燈。
雖然魏諄能夠看到,但是正常人看不到,所以這麼解釋也很合理。
大概是太陽已經出來,白天到了,禹開霽的表現也沒有夜晚那樣不正常,點了點頭,眼中的瘋狂偏執逐漸消散成疲憊,主動將揹包遞給了魏諄。
“我沒有動裡面的東西,昨天晚上你走了之後,你的揹包裡好像有什麼聲音。”禹開霽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魏諄接過去的黑色揹包,彷彿事實並不是像他所描述的那樣簡單。
魏諄背對著他收拾檢查著揹包中的東西,突然,他的動作猛地停下來,一股股冷氣從脊背升起。
“昨晚我的揹包留在禹開霽的手中,那我在功能教室裡的揹包是從哪來的?”
當時鬼咒的痛苦讓他的思緒模糊,混亂的場景讓他丟失了很多細節,那個揹包究竟是從什麼地方跑到他手中的?
“揹包一直被我隨身攜帶,它隨時在我身邊已經是我的習慣了,所以當時我根本沒有想起這一點。”
“是精靈嗎,還是坐鎮厲鬼,潛移默化的改變一些東西,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在向我示威嗎?”
昨晚他並沒有使用揹包中的物品,也無法得證昨晚功能教室中的揹包是否就是他的揹包,還是極度相似的復刻品。
“昨晚我只從揹包中拿出了無面神像,想讓魏它盯著精靈,但魏它當時並沒有出現,我現在還無法清楚的分辨出魏它的陰氣與其他陰氣的不同……我被耍了。”
魏諄乾燥的指尖輕輕在無面神像上滑動,泥塑上顯露出隱隱約約的血紅,好似在回應他。
魏它確實還在無面神像中,昨天晚上那個無面神像是假的!
因為太過疲憊魏諄從二樓功能教室中離開後沒有再回去確認過,過去了這麼長時間,精靈恐怕已經被救走了。
“坐鎮厲鬼在暗中幫我的計劃推波助瀾,它也是造物主降臨的成員之一嗎。”
魏諄不動聲色的將揹包收拾好,禹開霽好像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僵硬的面部慢慢疏鬆,邀請他一起去食堂吃早飯。
他現在不僅僅需要睡眠,還需要食物,就答應了禹開霽,正好也能觀察一下,夜晚的禹開霽和白天的禹開霽真的像無聲無息換了一個人一樣。
究竟是像揹包一樣的戲法,還是禹開霽本身有問題?
臨走的時候,吳項秋席文宇提著書包欲言又止的看了魏諄一眼,魏諄示意他們放心,從宿舍門口分開,禹開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