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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她找不到我。”當魏諄話中最後一個字傳到阿金妮耳朵中的時候,阿金妮已經開始絕望了。
魏諄並不是要放棄阿金妮,鬼魂能夠感知到活人身上的陽氣,魏諄用宵迦的髮夾隱匿了自己活人的氣息,加上有阿金妮混淆視聽,他能無聲無息接近魏它的機率很大:“魏它一直在一個地方沒有移動過,是在守株待兔,還是那裡有吸引她的東西?”
不知道鬼魂能不能看到血霧,魏諄藉助植物的遮蔽快速靠近血最濃郁的地方:“魏它在這裡但是沒有感覺到太多陰氣。”
“血霧瀰漫到最濃郁的狀態大概還有十分鐘,希望阿金妮能堅持久一點。”只要魏它的注意力在阿金妮身上,他就能玩一出燈下黑。
出了植物構成的圍牆後魏它就將手電筒的亮度調到了最低,在血霧之中的可見度非常低,魏諄幾乎是在半盲的狀態下前進。
“幸好之前在霧氣那裡提前適應過,那團霧氣在不知林中應該算是很特殊的東西,如果能帶走就好了,以後肯定能派上大用場。”
在霧氣中的熟悉使血霧對魏諄的影響降到了最低,在血霧濃淡即將融為一體的時候魏它終於開始移動了,方向是阿金妮的位置。
見此魏諄也不再小心翼翼,幾乎與魏它同時開始狂奔,得到影子鬼的提示,魏諄知道魏它的墳地就在前面不遠處。
“呵,你就是董方正說的那個人……”
魏諄精神已經繃到最緊,根本沒有聽到那人在說什麼,只在血霧之中看到前面有一個影影綽綽的黑色人形,他知道阿金妮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二話不說直接掄了上去,反手補刀一聲及其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在血霧中響起。
“啊!”這一聲尖叫足足遲來了十幾秒,魏諄的一套動作根本沒給他反應的時間。
“是活人!”魏諄俯下身子想要看清那個人的長相,為了安全還是隔了一段距離,但是無奈血霧太過濃郁,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朋友你怎麼稱呼,大半夜的你為什麼在這裡待著?”
魏諄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魏它的墳墓就在近處了。
那人還在呼痛,看見魏諄又移動了一下‘兇器’立刻閉上了嘴,咬碎牙也不再發出一丁點聲音。
“一點也不如董方正,我當時砸斷了他的四肢,他才叫了兩聲,臉白了都沒有跟你一樣沒出息。”除了他和阿金妮,能出現在林子裡的第三個活人就只有殺害董方正的兇手了。
“什麼!就是你,就是你把董方正打成那樣的!方正把你當成救命的人,沒想到你手段這麼殘忍。”這幾句話說的情緒幾轉波折,聽的魏諄實在是生理上的難受。
“我誤傷他之後的承諾就是帶他離開這個噁心的地方,那麼你殺害他的承諾是什麼呢?”魏諄的話裡聽不出什麼情緒,但就是這樣,在那個人聽來是一種極其兇殘的威脅。
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已經都被人知道了,索性也不再演的一副伉儷情深,話腔語調彷彿換了一個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承諾?能現身給偉大的先祖是就是給他實現偉大人生價值的承諾!”
“聽你這麼說,看樣子你也是去過村子外面的人,據我所聽,只有董婉才離開過,難道你也是誰違反村規的私生子?”
私生子的帽子無論在什麼地方對人都是一個不小的恥辱,更不要提是在這個處處以血緣為重中之重的山酣村中,那人連最後的氣勢都裝不下去了,直接撕破了臉皮:“等你成了最後一個祭品,籠罩這片地方的詛咒就會被破除,只是可惜能享受這幸福的人就只有我一個人了!哈哈哈哈!”
那人臉上充斥著邪惡瘋狂,倒是魏諄進入會場以來第一個看到把反派二字寫在臉上的人,這種反派留著不殺等到大結局嗎?
直接掄起斧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