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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直到馬車駛達煙雨樓,陳白才堪堪回過神。
“老爺,咱到了。”元宵撩起簾子,馬車邊上有人放好了下腳的凳子,陳白扶著車門下去,站定後再細細打量。
馬車停在煙雨樓大門口,側著往上瞧,正巧下著綿綿細雨,茶樓上恰到好處栽種了盈滿的山茶花,頗有“多少樓臺煙雨中”的意境。
可想而知,建起這樓的主人品味高尚。就是不知這背後的故事如何?
一個穿著長袍的老頭客客氣氣地迎了上來,後頭跟上了幾個低著頭的小年輕,他做了個請安的姿勢,那幾個小夥子學著他規規矩矩地行禮。
“掌櫃的有禮了。”
陳白看著那老頭立刻挺直了腰板,面上是顯而易見地討好,道:“東家來得突然,下頭的夥計還在準備,可先移步至二樓包房,廚子已經開火了,東家需要點什麼都可隨意吩咐。”
掌櫃做出了個“請”的手勢,陳白跟著他上了二樓,二樓幾乎座無空席,包間都被提前預定完,陳白作為酒樓的大東家,有一間專屬的包房,就只有陳氏子弟被應允進入。
他坐下襬手示意下人們都出去,元宵是最後一個走的,剛準備幫關上門,就聽見陳白的聲音:“元宵,把剛剛買的菜葉子留下,你回去把東西交給夫人。”
元宵不解,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陳白,隻身退了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陳白把捆繩一把扯開,覆蓋在外頭的菜葉子散開,裡面是一些已經完全枯黃髮皺的菜葉,他第一反應就是被坑了,要找那人理論,可是那人應該早就跑路了,偽裝了一番又能出現在他面前。
他把菜葉放在桌上,準備下樓去檢視那一口井。他先是走到窗邊,見自家的馬車已經離開了煙雨樓正門,推門也不曾見外頭站著元宵,樓下熱鬧,掌櫃忙得揭不開鍋,趁著空子快速下了樓。
煙雨樓的後院還挺大,陳白記著自己走過的路,拐了好幾個院子,終於在一間院子裡找到了一口井,附近雜草叢生,像是被荒廢了許久。
附近沒有設定任何安全提示,或許是下了雨的緣故,井圈用的是青石板,沾上雨水更易滑,井壁易生青苔,與江南一帶空氣潮溼也有關。
井口大約直徑600毫米,井底深不可測,柳小姐的身材標緻,那麼意外栽入這口井中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古怪的地方就是,為什麼無人發現她的死亡?按道理來說柳小姐身份不低,人長得也不賴,只是一眼就能被阿虎惦記上,其他人不可能對她死亡一點風聲也沒有。
陳白繞著井口走了一圈,某個地方的青苔過於密集,他伸手去觸,沒曾想這上面的青苔是個障眼法,手觸著只沾了一手的苔皮,井圈這處裂開的大口子,是被斧頭那種重型利器人為製造出的。
獲得了線索,他沒有久留,快步離開現場。
他這一回沒有刻意掩飾自己的行蹤,陳白故意走到了後廚的位置,看著迎面走來的幾個打雜的,沒有避開,等到他同那幾人撞上,意想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
那些人直直地穿過了他的身體。
畫面詭異至極......
那些打雜的在穿過他的身體之後,氣色明顯變得不好了,他想試一下這不好的程度,故意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人的後背,那人打了個寒顫,突然停下身,轉身注視著陳白的位置。
畫面定格在陳白伸出手這一刻,他沒有被發現。
“......你有沒有覺得這地方怪陰冷的?”
“瞎說什麼呢!你該不會是撞鬼了吧?你可離我遠些!”
“怎麼可能!身正不怕影子斜!快走走走!”
那幾個人推搡著走開了,陳白一直盯著他碰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