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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突然覺得自己開口提的這個話題是不是不太合適。
看著陳白這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席遊覺得有些好笑:“我在殺戮空間待了也不只是十年,其實她長什麼樣我都快忘了。”
“她是我死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所以她是我目前最大的懷疑物件,想殺我的人太多,她只是其中之一。”
陳白沒想過席遊會這麼慘:“為什麼他們想殺你?”
席遊看著年輕,不算殺戮空間與現實世界不同的時間流逝,陳白又追問了一句:“你今年多少歲?”
“25,比你大一歲。”席遊面露回憶狀,“要是你能回憶起來,你會為我今天的變化嚇一跳。”
“我以前可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好說話。”
“席,是我在遊戲裡遇到的一個玩家的姓;遊,是我原來的字。”
“既然要改頭換面,那就把名字也一起改了,反正也沒有人記得我。”
沒想到自己找尋記憶,可能還會牽扯出一樁陳年舊案?!
陳白腦子裡的第一個想法是,一定要幫席遊找到殺人兇手,第二個想法是,陳航的業務這不就來了嗎!
“他們殺了我,是因為我擋了他們的財路,我是她和第一任丈夫的孩子,她後面改嫁進了孟家——那個京圈孟家。”
“你媽是孟家的太太?”
陳白更訝異了。
國內幾乎沒人不知道孟家,孟家家主的花邊新聞比娛樂圈的明星還多,但是人家靠的是企業發家,私生活再怎麼混亂,那也是有錢人自己的事情,群眾大都把孟家的那些花邊新聞當酒後閒談的話。
這是一個陳白從未接觸過的階層,或者說,是他從未想過要接觸的,與他完全沾邊的一個階層。
“她沒告訴我她的再婚物件,所以我到死都不知道我那個繼父是誰,只知道他是個我們不可高攀的男人。”
“那個男人有個前妻,前妻也為他留了個兒子,比我大一些,但是體弱多病,好巧不巧,我也是個病秧子,還是快死的那種。”
“其實,他們沒必要殺了我,畢竟我離自己的死期也不遠了,殺我完全是多此一舉,但是......有些人等不及了。”
“趁著我還未衰竭的器官還有用武之地——這些是我猜的,我也死了這麼多年了,復仇對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席遊在隱隱壓制著什麼,陳白很清楚,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放下,那些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席遊說的,那些人如果覬覦他的器官,或許已經將他的屍體還有用的器官都取出來了。
他連自己的屍身都不能拼完整。
“在我最後的幾年,把我送到了你家的小區,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只有一個空蕩蕩的房子和幾萬塊錢,身體不好,年齡也不夠,只能當個家裡蹲。”席遊的語氣很平淡,有種心灰意冷的意味。
“我跟你第一次見面,你就坐在陽臺吃泡麵。”
......等等!這個畫面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我在復活號上做了一個夢,夢裡那個富家公子不會就是你吧?”
陳白把那個夢完完整整地告訴席遊,獲得了席遊的肯定。
“我跟你當年肯定是鐵哥們,不然,我怎麼會在任務的過程經常零零碎碎聽到你曾經的聲音!”
這話逗樂了席遊,他嘴角上揚,似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你總是喜歡把我拉到你家一起吃飯,有段時間我倆關係太好,陳航還因為這件事置氣了很久。”
“如果小航現在看到你,他會認出你嗎?”
席遊覺得好笑:“不好說,畢竟在他面前,我還不算死人,只是個搬走的鄰家哥哥而已。”
話題到此為止。陳白駕駛著小車拐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