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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點20分,許長生和章睿明開車來到了於洪波家院牆外。
院子的大鐵門緊緊關閉著,許長生走到門前,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兩把鑰匙。章睿明這時才明白剛才來之前許長生說的開門原來指的是要開於洪波家的門,不過這時他也不問了,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許長生先用其中一把鑰匙試著往鎖孔裡插入,但發現怎麼也插不進去,於是就換了另一把。此時許長生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其實內心已經很緊張,雖然這不是面對什麼刀槍劍雨,也不是要赴湯蹈火,但這一把鑰匙能不能插入鎖孔扭動鑰匙並進而開啟鐵門卻意義重大。
就像中學的時候每次跑一千米測試,跑前緊張的雙腿發軟,真正跑起來卻完全放開了。許長生在把第二把鑰匙插入鎖孔前也是緊張的雙手微微發抖,但真的把鑰匙插入鎖眼的時候卻發現過程極其絲滑和順利,憑插入時候的感覺他就知道有了,右手輕輕一擰,鎖“啪”的一聲就開了,鐵門也隨之微微開了一條縫。
許長生回頭對著章睿明做了一個右手舉起握拳的動作,那是一種勝利的宣言。隨後許長生推開門走了進去,走到房子大門口,這下似乎很確信,許長生把另一把鑰匙毫不猶豫地插進了鎖眼,不出意料,大門也被順利地開啟了。
“許隊,你從哪裡弄來的這兩把鑰匙?”看到這一切後,章睿明終於詫異地問道。
“在暨南姜利民的宿舍發現的。”
“他怎麼會有於洪波和桑芝蘭家的鑰匙?”
“我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兩把鑰匙,到時候只有他自己才能告訴我們了。現在我們去一趟桑芝蘭父母家。”
“案發後不是去她們家安慰過他們二老了嗎?案情也向他們瞭解過了,他們應該提供不出更多和案情相關的資訊了。”章睿明不解地問道。
“我這次去是想了解一下他們三個人小時候的事情。”許長生邊說邊關好了大門,朝院子外面走去,章睿明也只好跟在後面。
桑芝蘭父母居住在十多年前蓋的商品房小區裡,當年他們家所有的田地和兩幢二層樓的自建房都被政府徵用了,那裡現在已經蓋起了幾幢二十多層高的辦公大樓。
再次見到章睿明和許長生,二老的情緒看起來已經比案發後緩和不少,但看起來更顯蒼老和憔悴了,想必這段時間內心一直在受著失去獨女後痛苦的煎熬。
“兩位警官,阿蘭的案子怎麼樣了,兇手抓到沒有?”桑母嗚咽著問道。
“伯母,您放心,案子進展很順利,兇手已經有了眉目,馬上就會抓到的。”許長生握著桑母的手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阿蘭的大仇報了我們也好向她有個交代了。”
“伯父伯母,我們今天來是瞭解一些桑芝蘭小時候的事情的。”許長生說道。
“跟案子有關嗎?”聽說是瞭解桑芝蘭小時候的事情,桑父有點狐疑地問道。
“有關係,所以希望你們儘量多回憶回憶,儘可能準確地告訴我們”許長生說的很真誠。
“好,你想了解什麼就問吧。”
“小時候桑芝蘭、於洪波和姜利民是不是很要好的朋友?”許長生問道。
“是的,那時候他們三個天天在一起玩,好的能穿一條褲子。阿蘭雖然是小姑娘,但我們也沒在意,那時候她還小。”桑父回答道。
“姜利民家聽說不是肖東本地人?”
“對,他們家是從暨南搬過來的。”
“那他們大概是從什麼時候搬到這裡來的?”
“我想一下。。。,那時候正好阿蘭辦過1歲生日,對,他們是1994年的夏天搬來的,他們家姜利民也是1歲多。”
“他們那時候住在哪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