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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列車難題討論之後,車裡就陷入漫長的沉默。
徐清歡頭靠著窗戶睡起了覺,夏依也在後排閉目養神,溫婷開啟小鏡子補著妝,貴子則是一直扒著車窗看向窗外。
突然間計程車一個急剎,四人皆驚醒。
一個穿著黑衣裝的男人朝計程車走了過來。
司機降下車窗,卑微的和西裝男聊了兩句,隨後對幾人嘰裡呱啦的說著日語,滿臉歉意。
“他說什麼呢?”
“前方的街區不允通行,司機在叫我們下車。”溫婷翻譯道。
“發生什麼事了?”徐清歡問。
溫婷搖了搖頭。
“不知道。”
司機又嘰裡呱啦的說一了通。
“司機勸我們也不要過去了,今夜就找個別的旅館暫住吧。”溫婷翻譯。
“那怎麼行!我的卡還在旅館裡!”徐清歡一口否決。
四人下車,計程車司機連車費都來不及要利落的倒車掉頭一腳油門開走了。
司機在和那名西裝男交談時眼尖的看到男人腰間的配槍和手腕上露出的紋身。這絕不是尋常的刑警辦案,而是黑道尋仇!
徐清歡正欲上前,被那名黑色西裝的男人攔下。
男人嘰裡呱啦的說著徐清歡聽不懂的話,溫婷正欲翻譯,徐清歡已經開口。
“滾開!”
整夜發生的事加之剛才與夏依爭辯的列車問題讓他回想起那些不願提及的往事,他的表情明顯有些煩躁。
本欲阻攔的男人在聽見那兩個字時瞬間膝蓋一軟,靈魂被震懾,眼前平平無奇的少年在男人的眼中變成了至尊變成了帝王。
男人的血統一般,在侍神會里只算個邊緣角色,不然也不會被派來進行簡單的警戒工作。他曾有幸在侍神會見過八岐大人和須佐大人,即便是在二人面前也從未感受到這樣恐怖的壓迫感。
不僅是那名男人,徐清歡身後的溫婷也在那一刻被嚇的失神,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威壓,她這樣的普通人只想伏地跪拜。
夏依伸手攙住了失神的溫婷,目光卻落在一旁毫無反應的貴子身上。
“溫婷妹子。”徐清歡突然回頭衝溫婷喊道。
“到!”溫婷緊張的結結巴巴。
徐清歡皺著眉頭疑惑的問:“你怎麼了?”
“沒……沒事。”溫婷平復著心情,可依舊不敢直視徐清歡。
“我不認路,我們的旅館是哪個方向來著?”徐清歡尷尬的說。
溫婷和徐清歡走在最前面,中間跟著一臉興奮的貴子,夏依走在最後,盯著身前的日本少女。
侍神會負責警戒的人員們不是沒有試過開槍,可那男人身上所散發出的威勢讓這群人甚至沒有勇氣扣動扳機。他們下意識的讓開一條道路。
“有人闖入有人闖入!敵方四人,一男三女!”侍神會的人用作戰耳機彙報著。
溫婷和貴子都察覺到前方情況不對,貴子怯生生的挽著夏依的手臂。
與那些持槍的黑衣人相比,溫婷不知道為什麼更懼怕身旁和顏悅色的徐清歡。
徐清歡忽然抓起了溫婷的手,溫婷被嚇了一跳,身體僵硬又不敢反抗。
“溫婷,一會不論發生什麼事,記得跟在我或者她旁邊。”徐清歡指了指一旁的夏依。
他的表情少有的嚴肅又認真。
魔族的人你只要請他吃頓飯他就會把你當做朋友,面前的少女請自己吃過拉麵,又大半夜的幫忙帶路。
他不允許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再在自己面前死去。
那這樣講某種意義上週三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他請了自己吃了不知道多少頓飯,自己如今還在使用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