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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似乎打通了上層關係,願意將暴利潤分給他們,總之就是取得了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rdo;
&ldo;把尚未成長的魚捕走,長期還不是對自己不利。&rdo;
&ldo;沒辦法,人經常就是會在金錢面前屈膝下跪。&rdo;
怎麼想這都不是好主意,所以我才會那麼討厭小鎮裡的人,簡直貪婪到了極點,總是抓住一切機會謀取私利。
要是杜大爺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去插手的,可惜他現在還在醫院裡。
終於有點明白他這樣的人存在有多麼重要的意義了。
理論上是不能根本解決,但能極力緩解,這便是杜爺的立場。
我把湯喝完就離開了華叔的攤位回到家中。
由於大壩事件家裡花了不少錢,我們只能放棄原來的公寓改租普通一廳兩室的老民房了,但搬進來我很習慣,並沒有怨言。
大約又過了一個星期,周圍的氣溫連續幾天上升,有種在六月份體驗盛夏酷暑的感覺。
我在家中看著電視,身邊開著兩架電風扇,手裡拿著大號竹扇子,可是仍就無法驅除炎熱。
汗水沾濕了整件短襯衫,就連躺靠的沙發邊都有汗滴們形成的小水潭。
全身感到非常煩躁,心靈好像一直在煉丹爐中蒸煮一般,難以平靜。
終於到了久違的天氣預報節目。
等聽到有關這個小鎮的地方報導時,簡直快要張嘴吐舌頭哇哇叫上一番。
三十到四十三度,又比昨天高了一度。
全民燒材火共同製造二氧化碳都不會爬升得這麼快吧,按照這種速度也許不用一星期就可以達到沙漠的水準了。
而且周邊的幾個城鎮的氣溫和這裡相差甚大,感覺有個巨大的電吹風直對著小鎮上空吹拂。
正當我想知道原因時,電視裡的播音員突然說道。
&ldo;具體的情況還在進一步調查中。&rdo;
接下來就是播放節目結尾的舒緩音樂。
&ldo;這也太不負責任了。&rdo;
我抱怨著伸出腳趾踩了沙發前茶几上的遙控器按鈕,把電視關掉了。
接著轉了個身子平躺在沙發上,濕淋的短襯衫緊貼著背感覺很不舒服。
我望著陳舊的天花板,上面的白石灰有的發黃,有的已經脫落。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起來,我放下手中的扇子,用手臂遮住了眼睛,心裡頭又開始有些怪怪的。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這樣的天氣不待在水裡馬上就會發病,要是上了岸走遠了找不到回水裡去的路,那可就糟糕了。
該不會獨自一個人再次跑到深山裡放生魚吧,在那裡出了事,就算幾天幾夜也無人知曉。
我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突然有一種想出門的慾望,就到房間裡取了一頂太陽帽戴上。
明明知道外面什麼也沒有,但還是想去看看。
人為一點需求心,不得不用行動來彌補,只有確定了每天的事實,才肯死心。
這有點彩票迷的感覺,明明知道微乎其微的不會中獎,仍舊每天關顧店鋪,哪怕買一張也高興,內心就是能因它而感到滿足。
外頭很熱,這我當然知道,如果不去走上一趟,今天總會覺得少了點什麼,晚上也未必睡得安穩,為了徹底打消腦中執意否定卻又存有一絲希望的念頭,一定得付出實際行動將那念頭抹殺。
我不能順著樹蔭走,意識早已將雙腳牢牢地鋪在了沿河的軌道上。
身體感到輕盈,接近漂浮,熱氣從腳跟向上傳遞,熱量則從頭部向下擴散。
我試著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