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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聽見動靜急忙跑出來叫:“等等,等等。”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大過年的怕母親問起來生氣,她才不會讓寒冰同往,即使離婚也不能讓母親大過年看出端倪。
母親年前怕睡蓮手頭不寬裕,公公去世了,婆婆又不來往,不願麻煩二嫂張羅,就告訴睡蓮,初二回孃家,已經把禮品都買好了,就放在學校,她只要提回去就行了。
還是母女連心, 自己如此違背母命,母親仍是不計前嫌,大事小情仍為女兒著想。睡蓮只有打掉門牙往肚裡咽,對父母強顏歡笑了半日,實在裝不下去了,推說學校有人在等著報名,就早早返回了縣城。
到了學校,睡蓮告訴寒冰:“我這邊年後招生事情多,就不再回拜家嶺了,以後我們各過各的,互不打擾,沒有領結婚證,也省得辦離婚證,以後路歸路,橋歸橋,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帶自己的用品。”
“我已經知道錯了,現在沒有父親啦,哥嫂這樣子,也容不下自己, 我結婚又欠了1萬多元。現在學校的集資房買不了,以後老婆也沒有了,家也回不來了,我該怎麼辦呢?”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愛咋辦咋辦,老婆是你打跑的。結婚我忙前忙後沒花你一分錢,自己還倒貼進去1萬多,我不委屈,你還委屈上了。”睡蓮沒好氣地回道。
“我現在工資漲了,把買三中的房子錢剛還完。現在父親和老婆都沒了,結婚,父親看病,我又借了1萬多元外債,讓我怎麼活呀?”
“父親看病你花了多少錢?結婚你又花了多少錢?你還欠1萬多元。”睡蓮想想都覺得可笑。
自己在醫院裡邊照顧,8000多元住院費是自己掏的。 父親的飯是在學校做好,她和花開輪流送去的,你寒冰在濱城,連面兒都沒見,還說是你花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給家裡粉刷屋子寄回來1000元。做被褥買棉花,我又寄回1000元,父親有病住院當天我又寄回來4000元,買床買櫃,又讓我寄回來4000元。結婚當天請客,我又欠王嬸兒2500元。還有小賣鋪的菸酒錢,就這你還要買上轎衣又欠1000元。父親喪葬,二嫂電話裡交代,又讓我拿出來2000元。”
寒冰一口氣說下來,元的欠款,驚地睡蓮一臉茫然:“你沒有回來,把錢寄給誰了?”
“都是二嫂打電話要的,操持著辦的,當然是寄給二嫂了。”
睡蓮一直容忍二嫂的刁難,認為二嫂對三弟的婚姻那麼上心。又粉刷屋,又買傢俱,又待客,原來是拿著別人的屁股壯自己的臉,難怪問寒冰要一身上轎衣,都把他難為地摔門而去;難怪結婚後去濱城的列車上他新婚燕爾卻悶悶不樂、愁眉不展;難怪他對自己冷若冰霜。原來都是背後的債務壓的他扭曲了人性。不要彩禮的結果,換來的卻是更多更重的枷鎖, 睡蓮在心中為寒冰開脫著罪責。
自己生活經驗缺乏,只知道盡孝,做好事不張揚,如果不是因為買房說透,她是萬萬想不到寒冰頭上又壓了這麼大塊巨石,自己也不可能把醫藥費和傢俱的事抖摟出來。
這兩個人活活地當了一對大冤種。
既然話說開了,這都怪自己過於幼稚缺乏溝通。溝通不到位又被小人利用。睡蓮乾脆直接告訴寒冰:“我想你在濱城回不來,即是回來手裡邊又沒錢。老人是你的父親,我也把他當做自己的父親。公公所有的醫藥費8000塊錢都是我交的,這個我都有收據。 公公的飯是在學校裡做的,我和花開輪流送的。包括買傢俱的4000元,二嫂說她把錢弄丟了, 在傢俱店裡對著那麼多人哭天喊地。我不忍心,想著傢俱也是買給我們自己用的,我就也掏出來了。李娟和傢俱店的老闆當時也在現場,收據寫的也是我的名字。”
“這是真的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