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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熟悉的討價還價,最後祝家付出了八百靈石,以及一個一階中品儲物袋,做為此事的了結。
一階中品儲物袋,裡面的空間大概有半個立方,價值在一百靈石左右。
祝家等於付出了九百靈石的代價,如果再加上之前的三百。這次嬤嬤和郡觀來訪,一下便讓祝家損失了一千二百靈石。
這對於每年各項收入加起來不過三四萬,結餘最多五千靈石的祝家來說,相當於生生從他們身上挖了一大塊肉下來。
這塊肉讓祝家很疼,但還不至於不能承受,更不會為此去鬧個什麼魚死網破。顯然這數額對方來之前便商量妥了,祝世涯要是到現在還不明白,那他這麼多年的大管事也白當了。
今年年終的長老會議,族老們的臉色肯定不會好看了;族裡的後輩,每人至少會少兩塊靈石的分紅。最終被落埋怨的,只能是自己。所謂權利越大,責任也越大。
想到這裡,祝世涯鬱悶得幾乎吐血,要不是技不如人,好幾次都想拿刀拼命了。
談妥之後,趙黎雨又是輕車熟路的掏出一份契書,雙方再次簽字畫押,楊珍(張嬤嬤)承認金氏遺物均已領取,並無缺失。
做完這些,嬤嬤陪著楊珍將一些舊物收了,那幅楊父送給金氏的字自然也在其中。
一行人步行走出小院,祝世涯急匆匆走在最前,他是片刻也不想呆了,恨不得趕快送走這夥瘟神。
楊珍走在最後,出門的時候,卻見對面院子的門開了,一個一身紅裙,頭上還插著朵花的嬌媚女子走了出來。
驟然看見楊珍,那女子驚撥出聲:“小石頭!”
隨即似是想起了什麼,忙捂住嘴,同時看向這群神色不一的人,眼睛不由慢慢瞪大。
楊珍循著聲音看去,見是個女子打招呼,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隨即便跟著眾人揚長而去。
那女子忙攔住了嬤嬤:“請問前輩,這是出了什麼事?金師姐呢,她人在哪?”
嬤嬤斜睨女子:“你是何人?”
“我叫古春嵐,是……是金師姐的鄰居。”女子怯怯答道。
”你自己去打聽吧。”嬤嬤冷冷拋下一句,追著楊珍去了。
留下那女子倚在門邊,望著遠去的人群,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
眾人來到莊園門口,祝世涯連表面上的寒暄留客也不做了,正待離開,卻聽得郡觀那位年輕修士說道:“主科大人,還有一事也需處理。”
“何事?不能回去再說嗎!”虞主科故作不悅。
“這卻是不行。”趙黎雨神色堅毅:“此事涉及楊祝兩家,頗為難辦。好在兩家人此刻都在,正好做個了結。”
祝世涯恨不得捂住耳朵,不管什麼事,肯定不會是好事!同時他心裡也在嘀咕,還能有什麼事?難道……
他祭出飛劍:“諸位,族裡還有事務,我先走……”
話還沒說完,已被虞主科一把抓住,笑眯眯的將他從飛劍上拔了下來:“老弟,咱不急這一時三刻的,就聽聽我這同僚還有啥事嘛。”
祝世涯又羞又惱,更多的卻是恐懼。雖說虞主科是築基後期,他只是前期,但人家一揮手就將他制住。雙方之間實力的差距,遠不止修為上表現出來的這點。
這也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人為刀俎,他只不過是墊板上的魚肉。
好在許國修仙界還是個大體講理的地方,雲霄宗也一直以名門正派自居,否則今天損失的,又豈是區區一點靈石?
想到這裡,他頓時心灰意冷,也不掙扎,老老實實的收了飛劍,任憑對方擺佈。
卻聽那趙黎雨說道:“三年前,金氏將楊家祖傳的一處一階下品靈脈抵押給祝氏,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