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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的。”鼬打斷了她。 她一雙波光瀲灩的眼睛,緊盯著鼬輕輕移開她掛在鼬脖子上的手。 具體是怎樣的?鼬也不知怎麼跟她說。 只給她留下一句沒有溫度的話。 “不要太把別人當回事。” 現在不是安慰信子的時候,鼬藉口上去看傳馬,刻意與信子拉開了些許距離。 走到傳馬的石凳邊,鼬輕喚了一聲:“傳馬?” 熟睡的傳馬,根本沒有回應。 背後的信子說:讓我來吧,我保證不吵聾他。” 鼬回頭看著她怒氣衝衝走到傳馬面前,一把揪起傳馬胸前的衣服,問:“傳馬,你死了嗎?” 傳馬頓時惶恐睜眼,還未看清眼前人的模樣,右臉頰便重重捱上信子一掌巴子。 未完。 信子直接騎在傳馬身上連打幾個來回。 鼬趁機放忍鴿聯絡水無月老師,並指明集合地點,前面夜場的糖水店。 這會,傳馬還在挨信子的掌巴子。 不知她打了多少次? 只見傳馬兩個通紅的臉頰又膨脹了不少。 鼬眉頭微蹙,勸道:“別打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補充能量,等老師過來匯合。” 他們兩個好像沒聽到一樣。 鼬也懶得管他們,自己先去糖水店,給他們每人點了一碗芒果奶香西米露。 不一會,水無月老師走過來,見露天的四人位桌子只有鼬一人,還有三碗無人認領的西米露,便問:“傳馬跟信子呢?” 鼬指著烏漆嘛黑的棋桌方向說:“應該還在石凳那邊。” “應該?”水無月反問的語氣帶了幾分指責。 他進一步質問道:“你不要個人主義,我第一天就說了,我們是一個小團體,要團結互助,你今天下午把信子丟了,晚上是準備把傳馬信子一起丟了?你一個人在這裡喝糖水?” “學校說你是創校奇才?到目前為止我真看不到你有啥能力?” 他中途頓了頓,不屑的哼了一聲,繼續道:“丟隊友的能力嗎?” “哦?還有,不做團隊配合的能力,相信自己強大到不需要隊友?那你一個人可以保護木葉保護村子?” 鼬沒有反駁,面色宛如一池死水。 直到喝完碗裡的糖水,才開口道:“抱歉,老師,這次是我的過失,我保證以後執行任務多留個心眼。” 鼬跟他道歉,就跟第一天跟他道歉那樣。 又有本質不同。 這次道歉,鼬眼裡沒有歉意,也沒有絲毫愧疚。 只是單純期望這個事不再起爭執,早點結束。 水無月聽後,有些遲鈍。 突如其來的道歉? 而且宇智波鼬字裡行裡的內容,跟他若無其事的態度一點也不沾邊啊。 看他反差這麼大。 水無月也聰明的閉嘴了,不敢再把自己的過失全部冤枉到鼬身上。 水無月唯唯諾諾端起糖水,打算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卻發現根本無法如他所願。 他突然發現自己被一股窒息般的壓迫感包圍了,連喘氣都......水無月一抬頭,恰好對上鼬臉上冷冽犀利的眸光。 他語氣微冷:“老師,這是我第二次跟你道歉,但事不過三,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利用我給你掙錢,我無所謂,但你不要......” 他還未說完,這會,信子揪著傳馬的耳朵走過來告狀:“老師,傳馬很過分,我就是在找他的路上才上當受騙......” 見鼬沉著臉色,離開糖水店。 信子打住了。 鼬不清楚他們三人後面聊了什麼。 走在一族回家的路上,鼬為今天的事後悔極了。 人之所以感到痛苦?是因為你還不夠優秀。 鼬承認一切都是自己的問題,是自己考慮問題不夠全面。 剛開始是這樣想的,他們不做也罷,大不了任務都自己完成。 直到今天晚上,鼬才明白,以後在保證自己完成任務的前提上,還得把隊友看住。 就好比今天下午,如果當初能多個心眼放信子身上,那今晚就不會浪費這麼多時間,更不會錯過探望泉美。 明天吧。 希望早點下班。 去看看她。 次日集合,是下午的兩點。 水無月老師上來便說:“今天必須要完成任務,上頭承諾過農場主的。” 問題根本沒有水無月老師說的那麼迫切,雖然成為下忍時間不多,但對於諸如此類的問題,只需要跟上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