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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深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不過他既然已經設了這個局,便是早就不害怕謝景和記恨他了,於是他從從容容地向前走了幾步,還是像宋清瑤見到他第一面的時候一樣,看起來乾乾淨淨,如謫仙一般。 “有人上奏密函說,景和今日在祈安寺私見了鎮北將軍趙垣,密謀了一些不該密謀的事情。” “兄長此話何意?密謀了什麼?兄長不如說的清楚一點。” “好啊,那我就說的更清楚一點,公主可聽好了,密函上說景和與趙將軍說他準備了十萬銀兩不日將會送到他府上,而條件是…” 謝景深停了下來,轉頭望向漠北王漠,北王向他點了一下頭之後,他繼續說:“條件是他要助景和謀反,不知公主可有參與這件事啊?” 宋清瑤裝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繼而迅速反駁道。 “怎麼可能?我與景和時時都在一起,為何我不曾見到兄長口中的趙將軍,更不曾見到過什麼十萬銀兩?” “如此重要的事宜,景和必定是要避開公主獨自商議的的,更何況景和對公主情深意切,又或許是 他不願將你拉下水才瞞著你也未可知啊。” “兄長此話便是將臣弟的罪名定下了是嗎?父王還未發話,兄長的證據也未呈上,僅憑一封密函便想定下我的罪名?” 謝景和走上前來護住宋清瑤。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過是將我所知道的事情說與公主聽,哪裡就是定罪了呢。” “希望兄長所言真的是‘誤會’而非刻意為之。” “父王自會查明。” 他們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宋清瑤的“證據”都沒有機會呈上去,算了,沒有機會就自己製造機會。 “父王,我與世子今日出城確實有要事,但絕非兄長所言那般。” “那你說有什麼要事。” “今日是顧將軍的忌辰,顧將軍不僅是景和的啟蒙師傅,也教給景和許多道理,景和今日帶我過去實是因為感懷之意。二來…” 宋清瑤說著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謝景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漠北王察覺到了,沉聲說:“你不必怕他,有什麼說什麼,父王自會為你做主。” 謝景和茫然的看著宋清瑤,他在猜宋清瑤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是,景和前幾日聽說近來政事繁多,父王憂心如焚、徹夜難眠,便尋名醫無果,便去民間尋了一些法子,說是真心實意的手抄經文帶去寺廟祈福,方可解惑。” 這下好了,宋清瑤的話一說出來,漠北王、謝景深連帶著謝景和都頓住了,漠北王或許是在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又或許夾雜了那麼一絲愧疚和感動。謝景深或許是沒想到宋清瑤會有這種說法,更不相信謝景和會幹出這種事情來。至於謝景和嘛,應該是在感慨宋清瑤現在怎麼張口就是瞎話。 “既是如此,你方才為何不敢開口?” 漠北王語氣稍微有一些好轉,繼續問道。 “民間說此事不得大肆宣揚,非得誠心誠意才好,因此景和吩咐下去說不許讓您知道。” “是嗎?”漠北王轉頭看向謝景和,似乎是想在他的臉上察覺出此事非真假,但謝景和是誰啊,他怎麼可能允許別人洞察到他的內心,他趕緊低下頭,裝出一副隱忍的樣子。 “兒臣只是希望父王安好。” “是啊父王,景和不許別人幫忙,白日忙完公務,晚上為父王謄抄經文,每次都要抄到後半夜,今日發生了一些事情才沒能將經文供奉於祈安寺,兒臣的婢女將經文帶來了,此刻正候在殿外,父王一看便知。” “拿進來。” 屏風後側走出了一名婢女,穿著打扮不同於旁人,似乎是漠北王的心腹。 那名婢女走到延慶殿外接過了桃夭手裡的經文,她走到漠北王身側雙手奉上後就離開了。 “不錯,這確實是景和的字跡。” 漠北王仔細的翻越著經文,似乎沒有察覺出什麼端倪,宋清瑤鬆了一口氣。 謝景深卻不甘心的繼續追問。 “公主方才說發生了一些事情,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清瑤今日見到了葉家長女。” “葉家?可是葉太傅家那個帶髮修行的女兒?” “正是。” “我記得當年她執意出家修行,把葉太傅氣的大病一場,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