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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著剛子就帶著六七個人到了,十來個人上下其手將棺材裝上了車,白志強和劉福貴又囑咐兩句說:“和玉蘭還有彌留鎮的村主任打個招呼吧,安撫下村民。快的話,臨時安置房應該兩三天就能落成,估計這事兒你應該最有經驗了。”
和剛子他們安置完那兩口棺材時都中午了,回去的路上白志強心裡盤算著什麼,一直沒說話。他數了數十二生肖陣法就差一個了,不,是兩個,早前趙亞楠之子代替的那個位置現在是空的。想到這兒時,他突然想到師父讓他將桃樹種到那兒的用意了,如果今天不是見過桃夭,他還不能肯定。他覺得師父瞞了他好多事兒,好像偷偷織了一張他不知道的網,他只能順著這些零星的線索去拼成一幅完整的圖。
中午他回家吃了飯後,就上了後山,下午送磚的、送灰的師傅果然都到了,送貨的師傅把建房材料卸下就走了。下午他就在地基上找平,一直幹到天都黑了。
他拿起掛在桃樹上的衣服穿上後說了句:“師妹,我回家了,明天再來。”
等了片刻也沒聽到桃夭的回應,他就下了山。
晚上回到家吃了飯他就鑽進了西屋沒再出來,陳桂芝這兩天也因為震虎莊來躲難的村民忙的焦頭爛額。回來洗漱完見白志強也沒出西屋,他也不敢問什麼,好像現在提起師父是個很敏感的問題。
晚上劉福貴給白志強打了電話:“強子,你上午打的那通電話真什了,中午就有人打電話聯絡我和周建國了。下午震虎莊打頭的來了輛大巴車,車上貼著百強集團的名字,我聽過這個集團,據說在省城也是龍頭企業了。”
“是麼?那就好,我可能顧不上了,你多費心吧!”白志強聽了這個訊息松心了不少。
“下午跟著那大巴來的還有吊車,挖掘機啥的,那整個帶了一條建築隊來的。那大巴上下來好多技術人員,拿著圖紙比比劃劃的在村裡到處看著,說回去儘快趕出規劃圖紙來。他們這群人在紙上談著兵,這建築隊就在村口處操著兵建著安置房,周建國那小子都激動哭了,我還罵他沒出息。還有,強子,我估計你那頭我也幫不上啥忙,你需要什麼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我。我覺得你該去找咱們村頭的老孫頭兒,他可是泥瓦匠中的好手,我知道山神廟的事兒你想自己親手建起來,但我覺得老孫頭兒乾的手藝更好。”劉福貴沉沉說著。
“謝謝你,老劉,我啥都不用說,你都懂。”白志強欣慰的道著感謝。
“別跟我整這齣兒,趕緊建完山神廟活過來,我不願意看你這副德性。”劉福貴有些微紅著眼趕緊轉移注意力。
次日,白志強聽了劉福貴的話去請了老孫頭兒和他一起幹,劉福貴每天在上青村和震虎莊之間來回穿梭,聽聞第三日的下午震虎莊的村民就被送回去了。
五月初的時候,齊勝和戴安樂專門來上青村給他送請柬,聽齊勝說要在震虎莊開發一個山莊,建個滑雪場。原來震虎莊村民的宅基地都被統一徵收了,集中選了一處建成了縣城裡的那種小區。部分宅基地被規劃進了山莊裡,這樣一來,村民換了新居,還在村裡有了生計,大多數人都心存感激之心。
五月十五的那天,白志強將山神廟建成了,他想給師父塑尊像,可是拿起師父的照片時,只有孩童模樣。為此他糾結了好多天,沒拿定主意的他,就把師父的牌位搬了過來。
山神廟建好後他並沒有大肆宣揚,就把劉福貴和王玉蘭他們這些見過師父的人,請過來簡單的放了鞭炮,大家都給給師父磕了頭。做完開廟儀式後,其餘人都下了山,白志強留下沒走,因為他想見見師妹。
他坐在廟門口的臺階上喃喃道:“師妹,這山神廟落成了,你是不是該出現了。”
話落那個十多歲的小女兒真的出現了,桃夭開口:“師兄,今後我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