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太后鎖深宮夜夜歡(42)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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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姐姐不會介意吧?” 宋知梔剛搖了搖頭,視線餘光便被內牢裡緩緩顯現的身影給吸引了去。 許久不見,明明說好了玉璽失蹤案容後再審,先緊著找出謀反的背後主謀。 可如今清風霽月的男人渾身是血,浸透了他素白的中衣,血跡與牢獄中的泥垢混合著,被潮溼的水汽浸染傷口,面無血色的蘇鶴予昏昏沉沉,疼的悶哼幾聲。 就這樣被獄卒長粗暴地用鐵鏈將他綁在了那木樁子上。 女孩緊抿著薄唇,連眉頭都不敢蹙起來。 因為殷承安那打量的目光還未從她身上離去,他薄唇勾著。 但宋知梔知道他這副睚眥必報的性子,只要她露出過於心疼的神色,等會兒蘇鶴予就會受到更加慘重的刑罰。 所以她不敢有多餘的情緒。 看著被架著走到正對面木樁前的男人,無力地被任人宰割,指尖都是被生夾過的血痕,青中帶紫,指縫裡的血跡已經乾涸,堵塞著他指甲與皮肉之間的間隙,看著便令人覺得心驚肉跳。 “蘇掌事嘴還真的是硬,都被打成了這樣了還不肯說出幕後主謀是誰嗎?” 獄卒長估計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傢伙,再加上先前得了李公公的知會,言辭上便更加的狂妄起來,伸出手重重地拍打著他的側臉。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刑房中響起。 暈暈沉沉的蘇鶴予早就疼暈過去了,殘留的意識根本無法反抗,他只能聽著那些話灌入耳朵裡,卻虛眯著眼做不出任何反應。 宋知梔心中有些生氣,眉心終是忍不住皺了起來。 “是不是嚇到宋姐姐了?” 一旁的殷承安視線餘光一直停留在女人身上,看著她逐漸冷凝的臉色,便自然地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牽到身旁坐了下來。 軟聲詢問安慰著。 “沒有。” “譁——” 恰好此時一瓢冷水無情地拍打在昏沉的男人臉上,水珠順著他的臉頰不停地往下落著,髒亂的髮絲也被打溼,順著鬢邊瞬間浸溼了衣服。 聽到那熟悉的嬌軟嗓音,蘇鶴予垂在半空中的頭緩緩抬起,虛弱無力的目光淡淡地掃了女孩一眼便收了回去。 是她啊。 說不定她又在心底裡擔心他了。 他也想聽她的話好好活著,可是想要他死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蘇鶴予,究竟是誰指使你偷盜玉璽的?快如實招來,免得吃更多的苦頭!” 獄卒長清了清嗓子,渾厚的聲音帶著嚴厲與刻薄逼問著眼前好不容易清醒的男人。 可此時狼狽的蘇鶴予似乎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這些話他都聽的厭煩了,每日的逼問都是如出一轍。 而此刻他垂首沉默不語,滿腦子都是想著該如何在臨死前安慰她,向她道歉。 畢竟宋知梔是這世上唯一希望自己活著的人,也是他最後的掛念。 獄卒長忍住了嘴邊的辱罵,拿起長桌上的鞭子,正要打上去。 “慢著。” 宋知梔終於是忍不住開口阻攔了。 清脆的聲音落下,身旁男人和對面獄卒長的目光同時望了過來。 “宋姐姐在審訊犯人的事情上,是有什麼問題嗎?” “聖上,哀家以為,就算將他打死了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哦?太后有何高見?” “聖上,依哀家拙見,還是應當等蘇掌事休整片刻在審訊,如今審這散播流言的幕後主使比較重要。” 宋知梔打定了主意,能拖一時是一時。 誰知一向百依百順的殷承安,突然間變得固執起來,直接駁了她的話。 “太后,這散播流言的和偷盜玉璽的說不定有什麼背後的聯絡呢,既然打死也不能讓他開口,這樣吃裡扒外的奴才留在身邊也只是個禍害而已,朕看不如打死算了。” 女孩冷著臉推開了他的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語氣帶著些許顯而易見的不悅。 “聖上心中早就清楚得很,哀家不敢再有異議。” 這一番明嘲暗諷瞬間將兩人之間的氣息給凍結住了,冷漠的揶揄讓殷承安心中的怒火也更甚。 果然,她心中還有這個該死的奴才。 良久,獄卒長定在原地恭謹地垂著眸子不敢輕舉妄動。 牢房邊緣的水渠道上沁著半道高的徐徐水流,潮溼的牆壁時不時滴答落下,濺起水花打溼了地板。 “朕只是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