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太后鎖深宮夜夜歡(28)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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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侯,哀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再不鬆開就治你個以下犯上的死罪!” “哦?那我得坐實了太后給我的罪名才行。” 話音落下,男人修長的指尖從她的肩膀滑落至胸前,輕輕一挑將那玉質盤扣給撥開了。 那白皙凸出的鎖骨只展露在他眼前片刻,宋知梔就伸出了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用了些力氣,將那耷拉的領口又按了回去,擋住了她的鎖骨。 可惜,顧南敘已經都看到了。 那鎖骨右側邊緣有塊淺粉色的胎記,似花蕾般輪廓鮮明。 “忠勇侯,你放肆。” 女孩蹙起眉頭壓低了聲音,故作鎮定地帶著氣勢怒斥著他這無端下流的行徑,大紅蔻丹的指尖順著他的手腕落到散落的盤扣前,死死捂住了那塊隨時會落下的領口布料。 顧南敘聽著女孩那兇巴巴的指責聲,薄唇輕勾起調皮戲謔的弧度,配合地鬆開了自己的手,語氣惡劣。 “太后娘娘,吃抹乾淨就不認賬,讓我好生傷心啊,我這幾日可是日日都在思念那晚,難過的寢食難安,如今美人兒還要裝作不認識我,你是要將我心肝挖了去啊~” 他不滿地垂下頭,貼著她的耳畔,呼吸綿長,抑揚頓挫地控訴著眼前小女人的行徑。 那股灼熱的氣息讓宋知梔有些不自在地歪過頭,躲閃著他的靠近,語氣也帶著極致的清冷疏離。 “小侯爺,你認錯人了。” 說完,女孩三兩下弄好了盤扣,伸出手抵著他的胸膛,用力往外推了幾下,輕而易舉推開了那高大的身軀,擦過他的胳膊就要轉身離開。 顧南敘並沒有阻攔她的步伐,只是跟在身後歪著頭打量著她的神情,嘆了口氣,左手攥著拳拍打著右手掌心,語氣懊惱不已。 “唉,是我認錯了嗎?我只記得那我那命定之人鎖骨處有株含苞待放的花蕾。” 話音落下,女孩的步子也跟著慢了一拍,捏著手帕的指尖不自覺地緊了緊,那手帕一角都被揉得發皺。 “看來別無他法,我便只能找聖上幫我做主了,我與他說明事情緣由,喊他幫我找出這個特別的女子......” 要是讓殷承安那個傢伙知道了。 估計她得死在青花宮裡。 那男人雖然沒有強迫她行魚水之歡,但是卻也知道她胸口那朵胎記花蕾,甚至還三番幾次地撫過吻過。 宋知梔深吸一口氣,停下了繼續前進的步子,昏暗的宮燈照著清幽的小路,她站在假山入口處,兩隻手揪著手帕轉過身子抬眸看向他,言語間的氣勢弱了幾分。 “小侯爺,此等隱秘之事,不適合擺到檯面上講吧?你這樣有損那位姑娘的名譽,哀家勸你,還是不要如此大費周章大動干戈。” 女孩側面地引導著他。 長眸中含著幾分氣餒和慍怒的神色,看似在為那女子打抱不平,實際上她只是在阻止這個少年破壞自己的計劃。 誰知這小子油鹽不進,語氣帶著幾分慪氣的意味,稚氣未脫的俊臉上帶著委屈。 那被鎏金髮冠高高束起的馬尾隨著他歪頭的動作,在空氣中劃過俏皮的弧度,搖搖晃晃的,盡顯少年意氣。 “為何?我心尖尖上的美人兒不肯主動找我,說不定見了我還不肯認我,我這滿腹的委屈說不盡,若是想著保全她的名譽,那我的委屈難過找誰說去?” “太后娘娘,那可是我的第一次誒,幼時我隨父親行軍打仗,沙場上的老將們都告訴我,瞻前顧後,可是討不到媳婦的咧。” “反正我就是認準了那美人,我不管,名譽受損才好,這樣就只有我一個人要她了,我巴不得那姑娘只同我在一塊呢。” 不愧是未經勾心鬥角摧殘過的少年,赤忱地講述著這皇宮中多數人都不敢講的話。 但卻讓宋知梔有些頭疼了。 “可若是那姑娘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女孩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地說著,那手帕半邊已經被她的指尖擰巴的發皺。 “那她便說出來,我同她一起解決。” “若她是別人的妻呢?” “那我便帶她遠走高飛。” 男孩手背在身後,微微彎著上半身,俊臉湊近了她的臉,平視著女孩糾結的視線。 他從小在邊關摸爬滾打地長大,自然不像著朝堂中的人一樣,可以為了目的,委屈自己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