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病嬌反派的金絲雀(19)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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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日,沈知衍都沒有來看她。 宋知梔也是從院子裡來灑掃的下人嘴裡知道的。 原來男人已經定下了婚期,想要將她永遠困在這座宅院裡。 女孩老老實實呆在房間裡,該吃吃該喝喝。 她沒著急,許久不出現的系統君先急了。 【宿主,你就不著急嗎?還有兩天就是你們的婚期了,還沒找到終極反派呢,你就要嫁人了~】 宋知梔翹著二郎腿半躺在搖椅上,嗑著瓜子看著話本子。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子落在女孩的指尖和隨風飄搖的髮絲上。 展露出歲月靜好的模樣。 “急什麼,會有人來救我的。” 離成婚的日子還有兩天,沈宅裡到處都掛上了紅燈籠,門前和窗戶上都貼上了喜字。 整個宅子裡都洋溢著歡樂的氛圍。 除了被關在屋子裡的宋知梔。 李根年每天不論時間地守在她的門前,包括丫頭進屋子收拾,也跟著站在門口盯緊了。 她就像籠子裡被豢養的金絲雀。 就算開啟了籠子,也有人擋住她的出路。 一腔孤勇怎麼比得上槍林彈雨。 又是夜。 冰冷的銀光順著窗欞灑落,晚風輕揚吹著那顫顫巍巍的油燈。 “咔噔——” 軍靴踩上臺階的聲音不輕不重地傳入女孩的耳畔。 她穿著青瓷白的裙衫懶散地靠在床邊,目光帶著懶意望著窗外的圓月。 今兒是十六日。 蒼穹上的月光彷彿巨大的玉盤,又亮又覺得冷。 “怎麼?還在想你那個病秧子少爺?” 低沉冷厲的聲音彷彿渡著銀白月光的冷意,直直地朝她刺去。 女孩微微抬起眼簾,身子依舊懶懶地靠在床邊,軟軟的嗓音有氣無力,像即將枯萎的嬌花。 “想我爹了。” 沈知衍蹙起眉頭,看著女孩神傷的模樣,還是微不可察地心軟了幾分。 “藥我定期讓人給阮宴年送過去了。” 話音落下,女孩依舊沒什麼反應,彷彿真的如同她曾說過的話一般,她不在乎。 “多謝督軍。” 只是淡淡的感謝,不帶有任何情緒。 男人心中再次升起幾分煩躁。 這種不在乎任何事的樣子給他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彷彿女孩離她越來越遠。 他緩緩走到女孩面前,坐在了她身邊的床上。 要是女孩前些天的性子,早就滿臉戒備慍怒地看著他了,那眼尾泛著紅暈一副屈辱的模樣。 可如今女孩依舊懶懶地抬著眼簾。 他不說話。 她也不說話。 這種突然的距離感讓沈知衍心中突然有些慌亂。 感覺女孩像只抓不住的蝴蝶,彷彿隨時都會飛走。 “後日是我們成婚的日子,我派人給你做了婚服,明日記得試試。” 男人囁嚅著唇畔,不自然地說著。 那張玩世不恭邪肆的俊臉上滿是彆扭的神色。 想關心又拉不下臉來,只能說些無關緊要的,沒話找話。 話音落下,女孩才終於轉過頭抬著眸子看了他一眼。 “全憑督軍大人決斷。” 那嬌柔的語氣帶著幾分陌生和灰敗,像田裡的稻草人,失了靈魂般。 沈知衍心中越來越不安,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摟著她的纖腰環抱著她。 “你怎麼了?是在怪我關著你?” “不敢。” “街巷中都傳瘋了,我這是為了保護你。” “全憑督軍大人安排。” 女孩如同沒有靈魂的木偶,乖巧順從地回應著。 從前,沈知衍確實想她聽話些,少看別的男人。 可如今遂了心願,還是煩躁,還是不安。 “你就是在怨我。” “不敢。” “你恨我將你關起來,不讓你見阮宴年,是不是?” “不敢。” 隨著女孩機械重複的言語,讓他心中越來越濃郁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將她抱進了懷裡,似要將她揉進骨血。 聲音帶著幾分壓抑的氣憤。 “你只會說這兩個字嗎?和我成婚就這麼讓你絕望嗎?” “不敢......” 女孩剛說完就被沈知衍以吻封緘。 他吻得輕柔又兇猛。 彷彿將心中的煩躁和慌亂悉數發洩在兩人這帶著些許悲情的吻中。 細碎的尾音悉數融化在唇齒間。 男人那冷厲邪肆的臉上浮現出些許執拗和脆弱。 一吻結束,女孩靠在他的肩膀輕輕喘息著,那灰敗的瞳孔中染上了栩栩如生的水霧,增添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