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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有很多尖銳的小石子,我順手抓起了一把,朝她的臉狠狠的擲了過去。 可因為角度問題,那些石子反而全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把自己弄得更狼狽了,感覺有些沙土還掉進了眼睛裡。 我拼命的眨眼,想把裡面的髒東西給擠出來,可越弄視線就越不清晰。 那絲忽然調轉方向,向上方抽去,我身體離地倒掛而起。 全身血液倒流,本就因惱怒充血的大腦,變的更加混沌了。 她的臉離我很近,呼吸一下又一下噴在我的臉上,一股惡臭瞬間傳了過來。我趕緊屏住呼吸,用充血的雙眼狠狠的盯著她。 眼看著她的臉慢慢的向我貼來,情急之下便是抬手一推。 就在我的手觸碰到她的一剎那,一聲尖叫從她口中發出。 腳腕上的力道忽然鬆懈,把我狠狠的摔在地上。 我被摔的差點上不來氣,大腦有些發懵。可在強烈的求生意識下,還是用手肘盡力的向後挪了挪。 那女人身上的絲鬆了一些,正在用手胡亂的抓撓著面部。 我眼瞅著有了機會,撿起地上的砍柴刀,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想都不想的朝她隆起的腹部用力砍去。 和我想象中的不同,那刀輕而易舉的便被插了進去。 可剛進去大約半寸的位置,刀尖就好似觸碰到什麼東西一般,被狠狠的卡住了。 我咬牙使勁向裡推,可那刀還是紋絲不動,應該是刺到骨頭上了。 我只能把那刀向外抽,可這刺進去容易,抽出來卻有些難。 我右腳在前,左腳在後,使出吃奶的勁猛地拔了一下。 刀倒是出來了,可刀尖上卻勾著一個圓圓的黑乎乎的東西。 “啊!!!!”她尖叫一聲,手臂猛的伸長,緊緊的攥住我的脖子。 我手一鬆,手中刀連同那黑乎乎的東西就掉在了地上。緊緊抓住她的手,指甲用力的掐了下去。 她又哀嚎了一聲,猛地把手縮了回去。我拼命的向外咳,但依舊死死盯著她,不敢有絲毫的分神。 她手臂處有塊面板,正向外冒起絲絲青煙,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瓢剛燒開的熱水一樣。 目光上移看向她的臉,和手臂那處一樣,好似被什麼給燙傷了。 我這才感覺到不對,抬起手看了看。手心處被石子劃出幾道較深的傷口,正在慢慢的向外滲血。 難不成這怪物竟然怕我的血?我忽然想起鬼公公說我命格奇特,是純陽之命,這自古以來也有以陽制陰的說法…… 想到這我心中大喜,撿起地上的刀,一隻手將刀尖上的圓球拔出,想都沒想就用手在刀刃上劃了一下。 這一次我輕輕鬆鬆的就把刀給送了進去,她吃痛抬手又想給我一擊,卻被我抬手死死抓住了。生怕她死不了,我還用刀在她身體裡用力的攪動了幾下。 她全身黑氣外溢,臭不可聞。我屏住呼吸,忍了又忍。直到感覺到她手臂發軟,這才鬆開了手。 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剛巧踩到那黑球上。黑球發出一陣碎裂聲,便直接在原地消失了。 那女人頭低低的垂下,身上的細絲逐漸消散,外表也恢復了正常人的模樣。 大樹上垂掛著的寄生物,也在頃刻之間化為虛無。 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愣愣的看著癱軟在地上女人。 她的臉依舊被長髮遮蓋,可看身形和面板的狀態,估摸著和我的年紀一般大。 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向前爬了幾步,扒開了她的頭髮。 這是個長相有些清冷的女孩子,臉上的面板除了有些發白,並無其他異樣。 我把手放在她鼻子下方試探了很久,才確定她已經沒了生機。 頹然的癱坐在地上,看著她的臉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所謂的陣靈,竟然是活人制成。怪不得鬼公公說讓我千萬不要心軟,估計是早就知道這陣中有活物。 “姑娘不必傷心,這世間有因必有果。因果迴圈,乃是命數!” 我被打斷思緒,有些茫然的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正是那棵老樹。 一掃之前的頹然,麻利的拿著砍柴刀從地上爬起,警惕的看向它:“誰!出來!” “姑娘不必害怕,我沒有惡意。只是出來提醒姑娘,陣已破,可以出去了。” 我不敢放鬆警惕,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 它幽幽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