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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是趁著大課間的時候回學校的,別人都在跑操,他自己在教室趴桌睡覺。 一班的同學跑完操回來的時候都十分驚喜,特意來到他桌前摸一把他的雞窩頭才回座位讀書。 中午,子爸送飯的第一天,興沖沖的子佩拉著病怏怏的子衿帶著疑惑惑的雁笙寧走出了校門。 看到坐在長椅上的子爸的時候,子佩直接衝了過去抱住了高高瘦瘦的子爸喊道:“爸爸,我真的太愛你了!” 子爸拉開子佩,拍了拍她的頭說:“我覺得你是更愛吃的多一點。” 子佩立馬否認:“怎麼會?只有爸爸才能做出好吃的拿來給我們,所以我更愛爸爸!” 子爸拉過慢吞吞走來的子衿探了探他的腦門,對子佩道:“別貧了,快點吃飯吧!要不待會兒涼了。” 子爸給三個人齊齊分了三個碗,三人坐成一排。 子衿覺著他們仨有點像要飯的,想開口吐槽一下,可是想著的確是來要飯的,便很自覺乖巧地閉了嘴。 子爸先是拿出體溫計讓子衿含著,然後從便當包裡拿出一個不鏽鋼大保溫盅,開啟蓋子時,滿滿當當的排骨還冒著熱氣,香氣迎面襲來。 豆豉給排骨染上了醬色和特殊的風味,翠綠的蔥花點綴其間,讓人食慾大開,子佩的眼睛都要放光了。 子衿也難得有了點胃口,捧著碗等子爸分飯分菜。 可是,子爸把那上面的所有排骨和青菜都分給了子佩和雁笙寧,甚至連米飯都沒給子衿留一顆。 子衿捧著空碗有點懷疑人生,望著子爸的眼睛裡寫著:我不理解,為什麼我沒有?我的呢?爸爸!難道我真的是撿來的嗎? 子爸笑著把他嘴裡的體溫計拔了出,看了一眼,說:“三十七度五,降下來了。” 子爸放好體溫計然後從便當袋裡又拿出了一個保溫盅,遞到子衿前面:“這是你的,吃吧!” 子爸開啟蓋子,露出了裡面捂黃了的青菜和青菜旁看起來乾柴乾柴的瘦肉,無論是青菜還是瘦肉都像是隻用水燙過一遍,沒加油沒加鹽的樣子,看起來讓人特別沒有食慾。 子衿捧著碗石化原地,擰著的眉頭裡寫滿了委屈,哭訴道:“爸爸,我是不是充話費送的?” 子爸笑著把保溫盅裡的飯菜舀到子衿的碗裡,說:“你現在還發著燒,飲食儘量清淡點,這個肉也是排骨上的,但是我怕你吃得慢所以給你把骨頭去了,看!爸爸對你是不是很好?等你身體好了我再給你做頓好的。” 子衿只能癟著嘴接過勺子,慢吞吞地吃了起來。 最後,子佩和雁笙寧都吃完了,子衿才吃了一半,因為他胃口實在是不好,子爸也不勉強他,收拾好東西就讓他們回教室了。 路上三個人一語不發,子佩看那兩人氣氛尷尬,憋了一肚子的話也不敢問。 子衿單純是身體疲軟累的不想說話,雁笙寧心裡打翻了調料瓶,五味雜陳,有一堆話想要跟子衿說,但是又實在是說不出口也不能說出口,只能繼續沉默。 回到教室後子衿吃完藥就睡了。 午睡過後,雁笙寧看著臉頰紅的像抹了腮紅的子衿,擔憂不已,也顧不得兩人在冷戰了,沒忍住先打破了堅冰,把自己冰涼的手直接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冰火相接,子衿被雁笙寧的涼手凍的一哆嗦,雁笙寧被子衿滾燙的額頭燙得一哆嗦。 雁笙寧迅速從子衿的抽屜裡拿出一支體溫計,掰開他的嘴放了進去,一分鐘後拿出來一看,又燒到了三十九度。 雁笙寧有些擔憂地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子衿:“我……我想回家。” “好,那你快點寫請假條。還能寫嗎?要不要我幫你?”雁笙寧說完就拿出一張紙遞給子衿。 子衿卻趴在桌子上流起了眼淚:“我就說說而已。沒事,我還撐得住。” 雁笙寧抽出紙巾往子衿臉上扔:“那你哭什麼?” 子衿:“沒有,他自己流的,我控制不住。我有時候發燒了就會這樣,沒事,你別怕!” 雁笙寧:…… 雁笙寧強硬地拿過白紙幫子衿寫了起來,子衿連忙拉住他的手:“別!不用了,我趴一會兒就沒事了的。你別寫,我晚上還得去比賽呢!還不能回家。而且我藥也沒吃完來,所以回去就是睡覺而已,沒什麼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