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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跳舞尚且說得過去,切磋是什麼意思?
有其外祖父也必有其女?誰不知道,那衛家的嫡女柔柔弱弱手無縛雞之力,用衛太傅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柔弱不能自理’。
所以,她那‘聽聞’,是從哪兒聽來的聞到的?
這個北辰公主,分明就是找茬的!
也不知道他們的離王妃哪裡得罪了她,一開始就不對付。
“公主這個心願會不會……”司徒瑞很想直接說出‘過分了’這三個字,但頓了一頓,還是隻說了‘有點強人所難了。’
“會嗎?”北月瑤似乎沒有看到司徒瑞臉上的一絲不悅,轉而環視了會場一週。
場上的人個個神色晦暗不明,對她這個北月公主好像頗有微詞,就連北月宥臉色也不是很好。
不過沒關係。北月瑤勾了勾唇,露出一個單純無害的笑容,扭頭朝著衛穎無辜又天真地問道,“離王妃,會嗎?”
話是問衛穎,可是眼神卻是在衛穎身上停留了一秒之後便定格在了司徒諾身上。那眼神清澈如同山間的汩汩清泉,純潔似高山上的皚皚白雪,落入司徒諾冷漠的雙眸,激起微微的漣漪。
衛穎嘴角掛著絲絲的笑意,正準備開口,身旁的司徒諾冷冽的聲音響起,“不會。”
“公主提的要求,怎麼會強人所難呢。”
面上沒有任何的喜怒,聲音不帶一絲的情感,分不清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處於怎樣的一種心情。
“離王妃?”聽到司徒諾說出了她想要聽到的話,北月瑤心中喜悅,卻仍閃著那無辜的大眼睛假惺惺地問。
“王爺的意思,正是本王妃的意思。”衛穎迎上她純潔卻分明帶了挑釁的目光,笑意不減反而加深了幾分。
“那……就有勞離王妃了。”北月瑤欠了欠身。
場上的人聽著兩人的對話,個個在心中捶胸頓足。
就這麼答應了?明明是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那北月瑤猖狂,可這裡到底是西唐的主場,打發個人不是隨隨便便嗎?何必真的和她較上勁?
剛才看她對上那北辰公主還挺機靈的,怎麼一下子,腦子就……那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嗎?跳舞就不說了,切磋?
離王爺方才不是一副恩愛有加護妻心切的樣子嗎?怎麼這會子……卻是將人往火坑裡推呢?
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更也不知道這離王妃是怎麼想的,說什麼也不點頭,北辰公主能拿你怎麼辦?
思想之間,衛穎已經走到了舞臺中間。可是她絲毫沒有要開始的意思,只喚宮女準備了一張桌子和筆墨紙硯,然後提筆,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
大家不明所以,紛紛猜測她是不是實在拿不出手所以在故意拖延時間。
咳,早知道這樣,剛才拒了那北辰公主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張皇后擔憂地看了一眼衛穎,而後將目光轉向司徒瑞,司徒瑞回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不知為何,他這個弟弟選的媳婦,他潛意識裡覺得是不用擔心的。
雖然,對於太傅家的那丫頭,他的認識也頗深。
司徒瑞看向北月瑤,純美明豔的臉上絲絲縷縷的得意之色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坐在她身旁的北月宥,目光在北月瑤和衛穎之間遊移了好幾回,眉眼間有著他自己也不曾覺察的微微的……不悅?探究?
當司徒瑞的目光回到衛穎身上的時候,卻見她已經放下了手中的筆,掠了一眼便著人將那寫好的紙張交給樂師。
桌子被撤了下去,四下一片安靜。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等著看舞臺中間的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可是,衛穎還沒開始有所動作,後方的樂師卻是沸騰了起來。
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