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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久別重逢本應該是有無數的話要訴說,只是楊浩離開後確實發生了太多太多事情,一時之間竟是讓施梁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始訴明,千言萬語憋悶在了胸口,卻是隻能恨這重逢的時間太少,相聚來的太過倉促。
時間匆匆流逝,兩人終究還是要到別離。
“老施,你說這變態老五是怎麼回事,林胖子最喜歡的就是擺弄排場這一套,難道他是還會能不知情?”臨近分別,如今已經是邊軍白焱師團行首的楊浩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表情頗為有些無語,拉著施梁的手如是吐槽道。
說來也是湊巧,楊浩這一次領兵護送的軍中神秘客人正巧是曾經做客玉節驛的神秘青衣執事林堅。那位體型臃腫的蘭花會高官在上一次過路玉節鎮時,對於時任駐軍行首武凱的一應佈置與安排應當是頗為滿意,尤其是那香粉四溢,能夠讓來客如沐春風一般的明月酒樓,最是讓他心念流連。
此次公幹再又徑途玉節鎮,林堅原是遐想借故於那明月小樓中休憩一夜,吃飽喝足之後復行出發,再去往丹若鎮把那瑣碎的公幹給處理了。此人最是喜歡排場,出門在外必定得要是前呼後擁,衣輕乘肥,更是尤其鍾愛讓軍中的兵士隨行侍從,為此還特意讓自己的義子知會了夷光府的軍中老友,向那玉節鎮的駐營裡發了一封要求武裝隨行保障的點陣令。
在林胖子的認知裡,這玉節小鎮的小小行首茲要是接到了上級軍部的通知,定然是會全軍動員,夾道相迎,沒成想卻是在臨靠港口碼頭時,遠遠就瞭望見了施梁小隊的簡陋儀仗。大失所望已然在所難免,那位自持身份的林執事自然甚不滿意,當即拂袖下令了船伕,折轉了方向,直徑朝往目的地出發。也正是由此,倒反是讓施梁一眾兵士苦等了這般許久。
楊浩所言,施梁自然也明曉。那位做派豪奢到有些浮誇的臃腫高官他也是有打過照面,如此荒唐的緣由做派,男人雖然是心中直搖頭,卻也是對五七三的疏忽安排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那一夜呂佩明明是著急歸的營,如今看來應該不是因為此事,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竟能讓一直是志得意滿的五七三那般的反常。
“咱們玉節驛自從經歷過那一場鑰災之後,原本就是與夷光府師團指揮處淡了幾分聯絡,教官他肯定也是有自己的考量。”施梁企圖牽強解釋,然則事已至此,多說根本是毫無意義,遂只能是撇開了話題,“如今你小子倒是升遷的極快,胸口都已經是一朵三尖火焰了。”
楊浩自然十分得意,在兄弟面前恢復了一臉憨厚,摸下腦袋,咧嘴笑道:“一般般吧,其實你都不知道,如今的武老大都已經是邊軍的簇首了,可不比咱能耐大得許多,不能比啊。”只是其中的艱辛,楊浩沒有與兄弟傾訴。
只有楊浩自己知道,若不是命大,自己早已經是戈壁之上的森森白骨。走時,他不過只是一名小小的簡裝紅甲,在那危險環伺的邊軍虎狼之地,莫不是十分僥倖的熬歷過了那許多次的險象環生,如何又能有機會熬出了頭,壓服一眾悍勇兵匪,坐穩這百兵之長的位置。這兩年艱險困阻的磨鍊與打熬已經讓楊浩沉默穩重了不少,常是自嘲能活到今日已經是一個奇蹟,只是這許多話就是連自己的兄弟也是不能講。
“對了,我老師李商現在如何?”施梁這句話問得突兀。恰是在與兄弟分離之際,施梁心中突然就想起了那位曾經對自己頗有照顧的常服排首、看似隨口地疑問,其實是最真切的關心。
可惜楊浩的反應也是出乎了施梁的意料,原本惜別的面色驟然一黯。聽聞施梁提起了一個許久不曾有人講過的名字,男人一時竟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沉默思考了良久方才說道:“李哥他,還沒與我們走到上苑鎮,就被軍部的捉刀人給控制起來了。”
烈甲軍團的捉刀人專擒惡罪之兵,是軍部中最為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