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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去,發現劉剛和保姆都不在,直到做晚飯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回來,曲秀雯出小區買晚飯的時候才知道,早上保姆買菜回來,發現劉剛躺在地上抽搐。
不用想,病情肯定嚴重了,之後得謹慎點,不然一個月之後劉剛得下葬,她有可能被調查,太巧了,幾年不回來,回來前夫就死。
而且劉剛家暴她的事,好些人都知道,她做事還沒有到不留痕的地步,針灸了好幾天,屍檢肯定能看到頭上有針眼。
“爸都進醫院了,你還在這吃飯。”劉志遠開門進來,看著他媽看電視吃飯,給人的感覺就是悠閒愜意,他的火一下子充滿胸膛。
上午一個電話,他們跑過來,又跑去醫院,在醫院來回跑,繳費拍ct,等在手術室門口,下午兩三點才吃午飯,醫生說脫離危險,他才回來,給他爸拿些衣物,晚上陪床。
“我哥一直不讓我問你,你為什麼走了又回來?你為什麼還在這裡住著?這個家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劉志遠把他媽正在吃的面端走。
他現在很生氣,能不能不要吃了?能不能理理他?
“餓了吃飯有問題?我是一個成年人,我出去散心,需要通知誰嗎?這個家有我的一部分,我住這裡有什麼問題嗎?離婚還沒分財產呢。”曲秀雯很得意,幸好原身不是家庭主婦,她可以理直氣壯的說這個家有一半是她的。
把面端過來,“我是你媽,你爸生病了有你們在,還要我這把老骨頭陪著跑上跑下咋地?我自己照顧自己,不給你們添亂還不行啊?”
劉志遠氣得臉紅,去屋裡收拾東西,把東西摔得叮噹響,拎著包出門,也沒有給他媽打聲招呼,砰的一聲,人走了。
確定人走了,曲秀雯擦擦嘴,把房門反鎖,去劉剛的房間和書房,早就想把這個家翻個底朝天,她就不相信,沒有一丁點證據。
衣櫃從頂到底,敲敲有沒有暗格,兩個床頭櫃搜乾淨,床上床底,除了床邊和牆壁上新的抓痕,沒有其他可疑的。
把希望寄託於書房,寫字檯,椅子,每個抽屜,書櫃的每個格子,每本書,都不能放過。
在書櫃下面的抽屜裡,一本1980年版的數學書,泛黃的書頁,裡面一張一寸照,兩條麻花辮放在肩頭,臉型有點偏鵝蛋臉,其他部分已經花掉,一雙大眼睛,很有神。
背面寫著‘李敏’,‘1994.06’。
曲秀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知道這很重要,又在一個筆記本里翻到了一個短髮的女孩,‘陳麗麗’,‘1992.08’。
放到桌子上,希望能找出其中的秘密。
又翻開一本書,沒有照片,用字條寫著‘楊卉’‘1997.05’。
她知道這些代表著什麼了。
全部翻完,又翻到兩個,一個有照片,後面寫著‘周青1995.10’,沒照片的寫著‘何花,1988.02’。
五個女孩,楊卉沒有照片,她去世了,何花可能也去世了,也有可能是沒錢照相,但曲秀雯覺得她不在了。
88到92間隔了四五年,接下來的時間都間隔的短,一個畢業就有一個新生,不能因為熟練了吧。
還有一個本子,電話簿,記錄著姓名、電話、地址,裡面有這些年家裡請過的保姆,曲秀雯把她們的聯絡方式單獨抄到一張紙上,裡面有和劉剛發生過關係的,也有因為他動手動腳走的。
把這些證據包好,給楊樹打電話,讓他這幾天有空過來拿,報警起訴劉剛的時候到了。
第二天傍晚,劉剛就從醫院回來了,這次回來,曲秀雯對劉剛好了一點,每天兩巴掌的活動繼續保留,針灸暫停。
“曲姨,這些東西拿走,他們發現會不會懷疑你?”楊樹知道劉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