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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禮盼撅著嘴巴,不開心地瞅了一眼父親,“不是說他都病得連床都不能下,父親,你看,他明明好好的。” “盼兒,不可無理。”米豐全寵溺地摸了摸女兒的頭,笑著對唐釗道歉,“我這個女兒被我寵壞了,王爺不要怪罪。” “令愛性格直爽,無妨。”唐釗並沒有什麼繼續交談的意思,淡淡的回應。 “我能聽懂你的話,你這是在誇我。”米禮盼一臉驕傲地跳到輪椅旁邊,“那年見了你一面,我讓父王給我找了大興朝的老師,你們的話我現在都能聽懂,我還學習了你們的文字,我的毛筆字老師都稱讚。” 米禮盼圍著唐釗輪椅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攝政王也沒有制止,只是一臉寵溺地看著活潑的女兒。 “恭喜。”唐釗惜字如金的回應,讓米禮盼生氣地撅起了嘴。 “父王,你看,王爺只是坐在輪椅上,性命並無大礙,我要他做我的夫婿。”米禮盼跳到攝政王身邊,伸手搖著父王的胳膊撒嬌要唐釗。 米豐全看了一眼唐釗波瀾不驚的臉,颳了一下女兒的鼻尖,“你要人家做你的夫婿,來問父王可不行,萬一王爺已經有了王妃,你還要去做側妃不成?” “父王,我來長安城這幾天已經打聽清楚了,王府裡並沒有王妃,也沒有頑童。我就要他。”米禮盼眼神裡志在必得。 五年前在牧國,她看到唐釗的第一眼,就被深深吸引,那時候他說他不喜歡小娘子。 後來牧國的探子回國說唐釗回到大興朝後,並沒有頑童相伴,也沒有小娘子相擁。米禮盼高興了好久,請了大興朝的老師精進語言,還學了一手漂亮的毛筆字,每次寫毛筆字,柔軟的毛筆劃在紙上,就像是接觸到了唐釗漂亮的臉龐。 當她認定非唐釗不可時,唐釗屢次命懸一線的訊息傳來,她慢慢放下了,她的夫君怎麼可以如此羸弱,萬一嫁過來就守寡,何必千里迢迢遠嫁他國。 來到長安城,逛西市時,看到唐釗的畫像,又勾起了她年少萌動的春心。現在見到唐釗,她感受到心臟在胸膛裡按捺不住的跳動。 “我已經心有所屬,再說我活不到二十四歲,想必你也知道。公主錯愛了。”唐釗依舊不疾不徐地拒絕。 “你胡說,你明明沒有意中人。”米禮盼衝著唐釗委屈地瞪著眼睛,淚水積蓄在眼眶裡。 “公主,有沒有,都是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唐釗眼神凌厲,語氣堅定。 米禮盼的淚水衝破眼眶,大喊:“唐釗,你別不識好歹!你也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唐釗哼了一聲,不屑道:“被公主這樣的小娘子喜歡,不缺我一個。”說完,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攝政王。 “王爺,牧國與大興朝一直是友好鄰邦,你說這話,莫要傷了鄰邦感情。” 唐釗淡淡地道:“牧國攝政王最寵愛的女兒,不僅在牧國故事頗多,近來到了大興朝,也是處處佳話,在韋府宴會上全長安城的世家都親眼所見。” 米禮盼死死掐住手心!很好!父王拿兩國邦交來壓唐釗,他還能理直氣壯地拒絕她! 有意中人又如何,既然她米禮盼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她看到父王聽完唐釗的話,看向他的眼神帶著威嚴,趕忙換上楚楚可憐的樣子:“父王,出使前答應你的事情,女兒一直都記得。” 她看父王點點頭,計上心頭,她在韋府一時沒有收住,孟浪了些,必須給自己找個人背鍋,找個完美的藉口把這事在父王面前圓過去。 只見,米禮盼眼淚像是衝破堤壩的洪流,她上前緊緊抱住攝政王的胳膊,抽噎著說:“父王,你要為女兒做主,是米錦昆為了讓女兒丟臉,在宴會上給女兒下了千日醉蘭,女兒千杯不醉的酒量父王是知道的,沒想到他把千日醉蘭帶到了大興朝。” 攝政王摸著下巴,千日醉蘭,他是知道的,是牧國古籍中記載的一種蘭草,小兒子米錦昆醉心花草,偶然得了一粒種子,沒想到竟被他種了出來,為了此事,他還獎賞過小兒子。 “呵~”一直淡定的唐釗突然輕笑出聲,一直推著輪椅的史夷亭都被他突然的笑聲驚了一下。 “你笑什麼?”米禮盼聽到笑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貓,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