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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搖頭。 肖峰手一搖,把扇子收起,嘴角扯起一個冷笑:“皇城飛燕,不過如此?” 主管小心翼翼地回道:“已經在聯絡皇城飛燕了。” 肖峰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扇柄,低垂著眸子,看不清他的情緒。 主管等了片刻,猶豫地開口:“爺,今晚的事情有些複雜。” 肖峰手上的動作停下,抬眼看向主管。 “咱們派去唐府周邊蹲守的人,回來上報,除了皇城飛燕,還有一批人今晚抹黑進了唐府。” 肖峰握著扇柄輕輕地敲打著手心,嗤笑一聲:“呵,跟爺還留一手。”他起身往隔壁走去。 隔壁房間一片黑暗,肖峰進去時趁著月光看到桌前坐了一個人,髮型的輪廓,應該是個小娘子,關上門,房內陷入黑暗:“你什麼意思?既然不信任爺,那也沒必要再合作了。”ъìQυGΕtV.net 黑暗中那人低語了幾句,肖峰臨走時留下一句話。 “放心,爺不會跟銀子過不去,只要銀子到位,爺還是會替你保密。” 他說完出門,順便關上了身後的門。 肖峰迴到房間,對躬身站立的主管,說道:“今晚讓賀仲磊來吧。” 主管應著,去做準備。 長安城都說肖峰自是風流倜儻,但卻帶著離經叛道的下流,肖家班二當家男女通吃,在長安城已經不是秘密。 安謹言回家時,就看到一隻雨燕在圍牆上跳來跳去。 安謹言把夜行衣脫下來,褲子被血黏在了小腿上,她一個用力把褲子從小腿上撕下來,傷口已經不再滲血,現在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粉紅色。 安謹言清楚現在的恢復能力不像每月下旬一樣迅速,不過這點小傷不等過夜,也就痊癒了。 “你有沒有受傷?剛才主家質問為何任務失敗。還有今晚又有人冒充皇城飛燕作奸犯科。”安謹言拆下雨燕腳上的紙條,看到了小雨的訊息。 她的目光變冷,坐在床上,看著房間內一片漂亮瓷罐的牆,想起唐府碎了一地的瓷片,心有些疼。 安謹言把房間裡的燈點上,燭光在她眼中,忽明忽暗地搖曳。 “可以賠償,但是皇城飛燕的規矩是一事不煩二主,我也要問個為什麼壞了我的規矩。”安謹言選了一個瑩白的瓷瓶拿在手裡,雙腳蹲坐在凳子上,捏出一顆糖漬梅子填進了嘴裡,然後嗦了嗦手指,繼續寫道,“這次聯絡,趁機查一下到底是誰,如此不惜代價要擄走唐釗。” 安謹言想到又有人冒充她。心裡怒氣翻湧,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冒充之人也該教訓一下了,殺雞儆猴,讓他們明白皇城飛燕不是隨便可以拿來冒充的,必須讓他們知道厲害,他們才懂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提筆繼續寫,“冒充之人,我要知道訊息,不教訓教訓這人,今夜難眠!” 安謹言將紙條綁在雨燕的左爪上,雨燕飛走後,她起身點燃茶爐,煮了一爐菊花茶,她需要降降火。 她還沒有喝完一壺茶,雨燕回來了。 安謹言迫不及待地解下紙條,看下到底是誰屢次挑釁皇城飛燕,“樂榮榮。她是睚眥必報的人,估計是在意上次皇城飛燕給安慎行傳遞歡武的證據,故意用這招引蛇出洞之計。寧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心眼的小娘子,一定要慎之又慎。” 安謹言從口袋抓出一把藜麥,給雨燕加個餐。 看著紙條的眼神冰冷,嘴角勾笑,“她樂榮榮是睚眥必報的小娘子,這不巧了,本小娘子也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敢給我使絆子,必須把腿敲掉的人。” 提筆寫下,“安心,我給她個教訓就回。”安謹言知道小雨擔心她,看著雨燕的眼神恢復了柔和。 安謹言一身夜行衣,走在已經宵禁的長安城,不一會就來到了唯一徹夜喧囂的平康坊。 平康坊最大的銷金窟,南曲三樓。如雪國的北松一樣清冽的香氣繚繞,象牙床上,樂榮榮斜歪著,嘴角有一絲志在必得的微笑,鳳眼裡含著笑意正在檢視賬冊。 門被敲了三下。她皺眉抬眸,看向門窗是瘦小的影子,說道:“進來。” 北管事躬身推門而入,小心關好門,走到樂榮榮身邊站定:“榮老闆,安慎行那邊出了些問題。” 樂榮榮眸光顫了顫,輕哼一聲,斜眼看著眼前的北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