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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著裹在貂皮裡的娘娘腔,發現靈眼竟然看不出他的氣息。
不過大熱天的能撥出寒氣,他也是把有問題寫在了臉上。
黃九不接單,肯定也是有所顧慮。
何況他這種以德服人的做法,給我的感覺這就是個傻子。
拿傻子的錢。
稍不留意就成詐騙了。
我們得罪的人不少,不排除有人想把我送進去吃牢飯。
“抱歉了,我們最近幾天都不做生意。”我把地上的錢撿起來,扔回箱子裡。
靠近娘娘腔,一股陰寒就撲面而來。
而且不需要靈眼,我就能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不屬於他的氣息。
不用說,他被髒東西附身了。
不過很快,那股氣息就隱藏了起來。
我心裡咯噔一下。
突然顯化,這是在危脅我?
但能躲避我的靈眼,能在大白天自由的顯化。
這樣的存在,它還用得著威脅我。
直接把宿主控制了不就行了?
我往後退了兩步道:“這位兄臺,有得罪的地方我在這裡賠個不是,還望你見諒。”
話音落,我身上的道氣釋放,想試探一下他身上的東西有什麼反應。
結果陽氣和陰氣相沖,娘娘腔頓時扭捏了起來,像是身上爬滿了蝨子,舉著雙手,扭著屁股從店裡跑了出去。
兩個保鏢不明情況,急忙提上錢箱跟了出去。
見他們出了店門,我急忙把店門關了。
回頭問黃九道:“你怎麼不接活?”
黃九道:“他進門直接就跟我說話,你說這活兒能接嗎?”
黃九會說話這事,知道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上來就跟它說話,那就只有兩種情況。
一種是對我們知根知底。
另一種就是他進門就看出黃九是妖。
第一種情況的話,正常的都會說出介紹人的名字,好讓我們賣個人情。
所以娘娘腔很可能是第二種情況。
進門就能看破黃九的身份,他的事我們自然擺不平。
但如果是這樣,娘娘腔又不可能被陰陽對沖給嚇跑。
難不成是有什麼厲害的陰魂,附了他的身來整我?
我想不明白,很矛盾。
過了會娘娘腔沒來敲門,我也就沒有多想,帶上血刺,揹著黃九從後門溜了出去。
繞回街道上,娘娘腔已經不見了。
我花重金買了瓶五百多塊的酒,提著去跟宋瘸子打了個招呼。
他正在後院裡做骨灰盒,我打的木頭人也還在。
見我沒有空著手,宋老瘸難得笑臉相迎,聽說我還有事,他爽快的讓我有空過來練習就行,練武功這種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從宋老瘸的店裡出來,我打了一輛車直奔博物館,
今天是維護後的開館日,遊客很多。
老館長在辦公室裡辦公,我就沒有去打擾,順便參觀了一下博物館,長長見識。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才給錢館長打了個電話,知道我在博物館裡,他趕緊出來把我請進了辦公室。
我開門進山,坐下就聊起了方士的事。
(
錢館長聞言,把頭微微低了些,從老花鏡上方的空隙裡打量著我問:“怎麼突然問這些事?”
我笑了笑道:“這些天碰巧接觸到一些,想著錢館長見多識廣就過來問問,見你老忙著,我也不好意思打擾。”
錢館長道:“你這小子真不知道跟誰學的,說話一套一套。”
“方士在歷史上算不上神秘,近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