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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到底憑什麼啊?!” 胡地站起身來,搖著扇子嘰嘰歪歪:“你說你,人沒我帥、腿沒我長、境界也沒我高,它憑什麼跟你好,不跟我好啊?!” “是不是因為嫉妒我?!” 血蟒對黎魑的態度讓胡地有些抓狂。 吃人不眨眼的巨大妖獸居然乖的像條狗一樣,這就讓人很難接受。 畢竟這一地的骨頭渣子可不是擺設。 然而,別說是胡地了,此刻但凡有其他活人在場,也都會被黎魑擼蛇的場面所震撼,甚至還有可能會飆出一句粗話。 “我去!” 果然,一句叫罵聲在兩人頭頂適時響起。 一個灰衣青年自瀰漫的霧氣中閃現,落地時,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啊哈?!這迷霧裡該不會是幻境吧?!” 他蹙眉,“不然我怎麼會看到有人在擼大蟒蛇啊?” 傅西嶺自進入神蹟之後便也同長生殿的同門們失散了,他在這附近閒晃時隱約聽到了打鬥聲,於是就打算湊個熱鬧。 誰知道一下來,就看到這極其詭異的畫面。 而且,對方看著還有點眼熟。 黎魑揮了揮手,言簡意賅:“長生殿的傅師兄!你好呀!升階大典之後,我們在浴河樓見過的!” “啊哈哈!原來是你啊!”傅西嶺戰略性撓頭。 他連自己被黑袍人抓住的黑歷史都回憶起來了,但就是沒有想起對方的名字。 幸虧黎魑十分善解人意,“叫我李吃就可以了,李子的李,吃飯的吃。” 聽到黎魑的名字,一直在旁邊抓狂的胡地突然來了精神,“哇!不愧是明月間的小朋友!這名字一聽就是個飯桶!” 傅西嶺:“……” 明月間與飯桶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邏輯關係嗎? *** 其實,黎魑一直很好奇血蟒的狀態。 自己自始至終都沒有見到過對方的尾巴,這一點就很古怪。 他沿著血蟒的身子一路觀察,發現它的身體有很大一部分隱藏在巨樹的樹幹當中。 “應該是被封印住了。” 胡地圍著樹幹轉了一圈,語氣十分肯定。“我當時被掛在樹枝上時,就覺得這樹不太對勁。” 那麼大一棵樹,居然一片樹葉都看不到。 有的只是血蟒藤的葉子。 就很詭異。 “陣眼在這裡!”他盯著樹幹上的某一處,擺手招呼其他兩人。“只是封印的力量太強了,不是我們能解得開的。” “而且,這個封印還有壓制等級的功能,血蟒現在被削弱了很多。” 就很噁心。 黎魑擰眉:“你說這上位面的大神們是不是有毛病啊?” “他們把封印大妖的秘境投到咱們靈域來,到底有什麼陰謀?” “什麼上位面?什麼陰謀?”傅西嶺歪著腦袋,“你們兩個在說什麼?” 胡地扭頭,語氣十分真誠,“年輕人,平時多看看書吧,總玩天璇璧是學不到知識的!” 傅西嶺:“......” 黎魑:“那現在要怎麼辦?” 血蟒選擇信任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封印也肯定是要破的。 胡地扇著扇子:“嗯...除非有上位面的大神,或者是來自天道之物。” 上位面的大神肯定是不用想了,至於天道之物...... 黎魑摸著下巴,“破境的天雷行不行?” “可以啊!”胡地聲音譏誚:“我地嬰境四重,他丹元境一重,你凡品多靈根。” “我努力一下,或許四五十年,就可以破境了。” 傅西嶺探頭探腦,“多靈根到底是有多少?” 胡地湊過去小聲嗶嗶:“金木水火土、風冰雷暗龍,十條全中!” “......” 看來還是得靠他自己了。 黎魑強力壓制體內翻湧的靈氣,從戒指裡掏出那些極品符籙和丹藥,塞進兩人手裡。“你們兩個也別嘰嘰歪歪了,快幫我分析一下這些丹藥和符籙的功能。” 雖然也不指望他們能分析出什麼,但絕不能讓這兩個人閒著。 “丹藥都是滋補的,沒什麼可看的。”胡地聳了聳鼻子,死死盯著一旁的傅西嶺,“把你手裡的符籙拿給我看看!” 傅西嶺抓了抓腦袋,“你也是符修嗎?” 嗯? 也?! “不會吧?不會吧?”黎魑激動的抓著他的肩膀,拼命搖晃,“傅師兄,你不會是符修吧?!” 傅西嶺被晃得有點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