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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白薇乾咳兩聲。 李想衝著白薇眨了眨眼睛,跳沙發上挨著海南風坐下。 “風子,你怎麼把自己搞這麼狼狽?不是來我這裡躲桃花債的吧。” 海南風見李想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抱起小狗的頭親了又親。 “我就說麼,好兄弟怎麼會見死不救呢?不過,這次我可不是因為躲什麼桃花債,是因為你。” 白薇在一旁看著海南風失態的樣子,尤其他親李想的時候,她覺得心裡很不爽。 她板著臉拿來一包紙巾,扔到海南風面前。 “把嘴擦乾淨再親我的狗行嗎?” 海南風不樂意了,他鬆開李想的脖子,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 “白薇,今天我是來投靠你們了,有些話我真不想說。不過我要不替我兄弟說句話,那可就太不夠意思了。” “哦?”白薇冷眼看著海南風。 “我李想兄弟為了你命都丟了,你還說他是你的狗?我怎麼聽著這話這麼彆扭呢。” 白薇笑了:“海南風,你可看清楚,這裡是我家,你跟我說話最好客氣點兒。李想確實是我的狗啊,我哪裡說錯了。” “誒,你……” 李想看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樣子,立刻打圓場:“風子,你少說兩句吧,白薇說的也沒錯,我現在確實是條狗。” 李想用爪子推了推海南風,衝他擠擠眼:“再說了,連我都靠白薇呢,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 白薇一抱臂,怎麼聽都覺著李想說話是話中有話。 “李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想一聽白薇話音不對,馬上打岔:“對了風子,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唉!別提了,老闆娘不知道抽什麼瘋,非要把我辭了。本來像我這樣的換家酒吧也一樣,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所有酒吧像是商量好的一樣沒人肯用我。” 海南風說著話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點了一支。 “後來我特麼的一打聽,原來這背後是柳婷婷搞的鬼。你說我特麼的招誰惹誰了?我只好對老闆娘死纏爛打,她才肯告訴我。她說凡是跟你有點兒關係的都別想落好。嘶!你說你到底是怎麼得罪那小娘們兒了。” 白薇受不了海南風的煙味兒,開啟陽臺的門通風,一股冷空氣鑽進屋子。 海南風不禁一哆嗦:“這麼冷的天你開門兒幹什麼?” 白薇沒好氣兒的瞟了一眼海南風,丟下一句話:“這是我家,我討厭煙味兒。”轉身走進臥室。 “快把煙掐了,要不去陽臺抽吧。”李想提醒海南風。 一想到外面的冷,海南風的眼睛到處尋找菸灰缸。 “別看了,沒有。” 李想去廚房給海南風叼來一隻小碟子。 海南風摁滅香菸,愁眉苦臉的。 “你是怎麼知道我是李想的?” 海南風拿出手機,找到一條影片讓李想看。那條影片剛好是小狗在他白色圍巾上寫字的畫面。 “你竟然偷拍?真夠可以了你,海南風!” 看著李想一臉的鄙夷,海南風有點兒慚愧的尬笑了。 “兄弟,這是個意外是巧合,不是你想的那樣。” 呵呵~李想嗤之以鼻。 “其實我早就懷疑你了,你唱歌時的眼神跟李想太像了,直到昨天我看到這個影片。實話說我今天也就是想試探你一下,沒想到還真是讓我猜對了。” 反正知道事情真相的不只海南風一個,李想索性不想去考慮那麼多了。 “你投靠我們是什麼意思?” “誒,兄弟,我現在房租都付不起了,又找不著工作。你說我不投靠你我投靠誰?” “哼!我看你是又惹下桃花債了,到我這兒避風來的吧。” 海南風尷尬的笑了:“害!兄弟你怎麼老是揭人短呢?” 李想跳下沙發,去敲臥室的門。 “這事兒呀,你得和白薇商量,看她同意不同意。” 白薇在臥室聽得清楚,她是真心不想留海南風,但是想到李想她還是猶豫了、畢竟那是他在花市唯一的朋友了。 可是那個海南風的作派她實在看不慣。 白薇走出臥室,正經八百的對海南風說:“看在我家小狗的份上,小住可以。但是長住可不行。還有……住我家就要守我的規矩,不能亂來。你願意遵守我的規矩就能留下。” 海南